,笑了笑道:“也好。”
這女子是張寡婦,原本長安這邊的諜報負責人。
“劉德安,就這麼躲在女人身後?不覺得害臊嗎?還是說你只能靠女人才能成事?”來人沒有掩飾自己的容貌,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長相陰柔,眼神冰冷。
劉平無奈的聳聳肩:“你猜?”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呂十二孃?”來人忽然笑了起來,一臉玩味的看著劉平。
劉平聞言眉頭一皺。
那人又道:“恐怕你不記得了。當時她死的可太慘了,整個胸口都被人生生咬了下來,哈哈哈。”
“你想激怒吾?”
“使君不要上當,你不是此人的對手。”張寡婦上前一步,攔在劉平身前。
“你放心。”劉平語調平靜,然後看向來人,道:“聽你的意思,你是逆賊董卓的人?吾還以為你是梁家餘孽呢。”
“你只要知道,我是殺你的人便足夠了。”來人說完,腳下輕點,整個人猶如一隻雨燕,悠然而至。
劉平瞳孔瞬間收縮。
好在張寡婦反應不慢,千鈞一髮之際長劍上挑,逼停了此人。
“你為他賣命,可知道下場如何?”
張寡婦冷冷的看著來人,道:“死又何妨?”
“哈哈哈哈,劉德安,你可比那大賢良師還要會蠱惑人心啊。”
劉平覺得更奇怪了,聽這人說話,要素未免太多了,又是董卓、又是張角的。
“使君快走,屬下只能攔住他片刻。”張寡婦冷淡的聲音傳來。
劉平點點頭:“嗯。”
說完,他轉身就進了酒樓。
無情而又果斷。
......
雨越下越大,王鐵棍只覺得胸口撕裂一般的疼,不是受傷了,而是累的。
一直跟在他身旁的劉平護衛,已經全死了。當然了,這些死士也沒有好過,還站著的只剩下七八個人,還個個帶傷。
“為了每個月那點俸祿,你賣什麼命啊?!”這些死士中也有領頭的,這話便是那領頭的說道。
王鐵棍抬頭看了那人一眼,咧嘴笑了起來:“你們這些腌臢小人,知道個屁!”
“某看是你分不清楚輕重,那劉德安刻薄寡恩,忘恩負義之輩,也值得你賣命?你信不信,今日你死在這裡,明日他就會再找一個人替代你的位置?”那人又道。
“知道!”王鐵棍笑著點點頭:“不然的話,可就沒有人保護他了!”
那首領聞言一愣,隨即道:“不知死活,他已經力竭,上!”
“來吧!記住爺爺的名字!涼州!王嬌是也!”王鐵棍大吼一聲,迎了上去。
這該死的名字,一點兒都不霸氣!
街尾,那年輕人手中長劍已經扎進了張寡婦的肚子裡,張寡婦面如金紙,臉色煞白。
左手狠狠地握住這人的長劍,右手猛地一揮,直取對方胸口!
年輕人撒開長劍,輕巧的往後一退,躲過這一擊,隨即單手一拍,將張寡婦的長劍拍落。
“值得嗎?他甚至都沒有回頭看過你一眼。”
張寡婦笑了笑,道:“你知道嗎?我家娃是他的學生,以後啊,會有個好出身。你說,我這當孃的為了救他被你殺死,我家娃是不是能有個更好地出身?”
來人聞言沉默,隨即又不屑的說道:“小恩小惠,便讓你喪失性命?”
“你不懂,我們啊,光是在這世道活著就已經很難了,現在有了新的....新的.....希望........”
張寡婦慢慢軟倒在地上,嘴巴一張一合的,出氣多,進氣少。
雨還是下著,將地上的血啊,不停的沖刷著,好像是還這一世界一個乾乾淨淨。
來人將張寡婦的眼睛合上,又把她抱到了不下雨的地方,抽出自己的長劍,然後看向了王鐵棍的方向。
王鐵棍還活著,而所有的死士都已經被他殺死。但是他的情況也不太好,身上傷痕累累,全靠意志力硬撐著。
“來!”王鐵棍看著這人,大聲喊道。
“呵呵。”來人笑了一聲,轉身走進了酒樓。
王鐵棍見狀連忙想要上前,可是跑了幾步之後,便兩眼一黑,栽倒在地。
雨還在下!
本來今兒個說不更新的,偷個懶,但良心譴責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