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了,皇甫嵩的小兒子,狗作者虛構出來的一個人物。
今年十五歲,從小被家裡人溺愛,完全就是個典型的有錢人家的廢物。今日,皇甫了有了一個新的活動。
他那便宜姐夫手下有一個叫劉信的,說給他介紹一個好玩的。說的神神秘秘的,讓他心裡癢的不行。
但是他是誰?皇甫家的嫡傳,什麼沒見過?本來是不覺得有啥的,但是劉信給他看了一個有趣的東西。
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開動機關之後,竟然彈出來一根小木棍。
這東西本來沒啥,但是皇甫了卻想到了它的妙用。
所以,今天一大早,皇甫了就著急忙慌的來找劉信了。他們約在了一個酒樓見面。
“信哥兒,某家來了!”剛進門,皇甫了就火急火燎的來了。
劉信早就等著了,見他過來,便招了招手:“好兄弟,你可算來了。”
“你那寶貝呢?”皇甫了直接問道。
劉信看了一下左右,神秘兮兮的說道:“那個不算什麼?今天某給你看個真正的寶貝?”
“真正的寶貝?”
“大寶貝!”
“真正的大寶貝?”
“真正的大寶貝!”
“此話當真?”
“當真!”
“果然?!”
“果然!”
皇甫了激動了:“在哪兒呢?快帶某家瞧一瞧!”
劉信笑眯眯的說道:“這寶貝輕易不可示人,某怎麼會帶出來呢?”
“你藏在哪裡呢?莫不是驛站?快帶某家去看看!”
“不在驛站,某帶你過去。”
酒樓的角落裡,劉平看著這兩個人一唱一和,腦子都疼。
“義山,你說這事兒德邦去做合適嗎?某總覺得他不靠譜?”
楊阜聞言笑著說道:“若是其他的事情,他肯定做不太好。但是這種事情,他門兒清。整個武都什麼地方好玩,什麼地有樂子,您找他準沒錯。”
“嗯?”劉平聽出了楊阜的言外之意:“這小子....是不是學壞了?”
楊阜訕笑了一下:“不是,那什麼是憲和先生帶他去的。”
“簡雍!”劉平咬牙切齒的說道。
楊阜又小聲說道:“別說是我說的啊。”
劉平看了他一眼,道 :“某記得沒錯的話,你好像才來武都沒多久吧?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德邦一路上跟我炫耀來著。”
劉平服了。
.....
朝那縣,一個不起眼的民宅。鬼頭鬼腦的劉信帶著鬼鬼祟祟的皇甫了走了進去。
“這是?”皇甫了進門就看到了一個製作精巧的物件。如果他是武都人的話,一定能從上面感受到屬於田行的不靠譜氣息。
“這就是某家跟你說的好寶貝。”劉信一臉自信的說道。
這玩意其實就是田行之前做的那個手搖扇子,劉平本來是打算當個新奇玩意送給皇甫黛君父母的。結果沒送出去,倒不是人家不要,而是劉平沒有機會。
好在沒送出去,不然的話都不好坑皇甫了一把了。
“這是個什麼東西?還不如你那個盒子有趣呢。”皇甫了有些興趣缺缺的說道。
劉信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道:“那是你不懂。”
“你說說看?”
劉信走到那手搖扇子跟前,然後從懷裡拿出一把羽毛來,一根一根的插了上去。每一張扇葉都插了幾根羽毛,羽毛朝外。轉動起來,那羽毛也跟著轉動。
“你想想,如果用這玩意撓人的腳心,誰能受得了?”劉信一臉惡趣味的說道。
皇甫了哪管這個?他想到了更妙的用處。
“啥也別說了,多少錢才能賣給我?”皇甫了直接說道。
“不要錢。”劉信笑著說道。
皇甫了也不傻,知道不要錢的東西肯定最貴,因此皺著眉頭問道:“那你要什麼?”
“跟哥哥做個朋友。”
說著劉信拍了拍手,裡間裡走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體態風騷,長相上佳。一舉一動煙視媚行,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偏偏穿著一身素白的衣服,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皇甫了眼睛登時就直了。
“這...這是?”皇甫了只覺得自己有些口乾舌燥。
劉信笑著說道:“愚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