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勝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退到門檻處,結果在他想要後退的時候,整個人被絆倒在地,摔得是七葷八素。
若是其他事情還好,但他完全沒有想到李鋒竟然洞察了這個秘密。
“帶上來吧!”李鋒不再廢話,於是大手一揮。
三重渡的津令司徒亮被押了上來,當即哭喪著臉道:“家主,是……是王爺用我家人相逼,我……我也是迫於無奈啊!”
“該死!”司徒勝看到司徒亮背叛了自己,於是恨得咬牙切齒。
擺渡過河的船隻並不是全部消失在河對面,而是被司徒勝給扣留了大部分。若李鋒陷入他的誤區,恐怕是無論如何都找不著船,自然就無法順利渡過黃河了。
他並不願意自己手裡沒有任何籌碼,加上週國亦是不太相信對面,所以將大部分船隻都交由司徒勝隱藏起來。
若是早知曉夏國有著如此聰明的王爺,他絕對不會接下這個燙手山芋,而是安安穩穩地繼續偽裝夏國忠臣。
“司徒勝,你現在還有一條活命的機會,選吧!”李鋒知道目前不是洩憤的時候,於是將選擇權交給司徒勝。
司徒勝的腦袋一陣腫痛,眼前看似有得選,但其實已經沒得選:“二皇子,他一個小小的津令能知道什麼?不過是被你屈打成招,這才胡亂攀咬,本城主不認!”
“怎麼辦?”楊玉娘看著對方竟然不肯招,此刻擔憂地道。
李鋒並不是無所不知的神仙,現在自然不會知曉司徒勝將船藏在哪裡,更是沒有絕對的把握將司徒勝的嘴撬開。
司徒勝的嘴角微微上揚,於是有恃無恐般盤坐在地上:“你可不能忘記了!我是臨江城的城主,而且我是太子殿下的人,你殺我可知其中的後果?”
“單憑一個津令,不能向朝廷交代,還請王爺三思啊!”副城主孫濱已經來到這裡,當即進行勸阻道。
“你錯了!”李鋒想到那個想要毒倒自己的朝堂,於是望著司徒勝笑了。
司徒勝想到自己並沒有徹底暴露,而且背後有著太子撐腰:“王爺,不知本城主哪裡錯了呢?”
“國師都能坐龍椅了,本王搞個小朝廷又有何不可?”李鋒已經不將希望寄託在烏煙瘴氣的朝代,於是話鋒一轉:“本王今日要殺的人何止是你?你們司徒氏確實興盛百年,但奈何做的事情太絕,而今成員不過三千吧?”
司徒勝當即一陣膽寒,於是驚慌地追問:“你想要做什麼?”
“傳本王令,司徒氏通敵叛國,全城通緝司徒氏!司徒勝阻本王率兵過河,通敵截船私藏,處凌遲!”李鋒從來都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於是即刻下令道。
副城主孫濱準備協助鐵蠻山全城緝拿司徒氏,卻是疑惑地詢問:“何為凌遲!”
“千刀萬剮!”李鋒這才想起這個時代並沒有這種刑法,於是進行解釋道。
雖然現在的刀法無法做到真正的凌遲程度,但自己有能力讓司徒勝的命至少延續一天一夜,讓人將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即可。
當然,若是司徒勝扛不住這種千刀萬剮折磨,只要他交代那批船所藏匿的地點,自己並不介意給他一個痛快。
司徒勝想到自己身體的肉要被一刀刀割下來,頓時嚇得尿了褲子:“你……你是魔鬼嗎?”
“李賢那個廢物收拾不了你,如今的朝廷恐怕查不到你的罪行,但大夏還有本王在!你一個叛國賊,還敢阻攔本王過河,不殺你留著你過年嗎?”李鋒深知不是自己的出現,這個人身上的罪行恐怕要十幾年後才會被揭發出來。
雖然這種做法很是血腥,但自己無法順利過河的話,那麼河西五城的百姓迎來的是一場又一場的凌辱和屠戮。
在前世,河西五城及周圍的村莊原本的人口以百萬計,但除掉最初逃亡官紳和富商,最終是十不存一。
若自己不能儘快領兵渡河,那麼整個河西地區必定步前世後塵,無數的百姓會遭到周朝軍隊的凌辱和屠殺。
這一天,全城都是人心惶惶,但很多百姓感到大快人心。
原本風頭最盛的司徒氏,而今宛如是過街老鼠般,紛紛被鐵蠻山帶兵進行逮捕,而後押到城主府前的廣場。
噗!
噗!
噗!
隨著一刀刀落下,人頭滾滾。
這司徒氏過度迷信洗女,加上他們仗著家族的影響力,沒少做喪盡天良之事。特別藉助此次的河西逃亡事件,他們可沒少做強搶民女和殺人越貨的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