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倪海的解釋,李毅依然有些不解,他暗道,“怎麼講到世人那裡去了!”
見李毅還未開竅,倪海又接著道,“再打個比方,就像蒲公英開花後,它的種子隨風而散,很多人都覺得這些種子應該停留在一處莊園中,這樣它們就有適宜的環境生長,能順利開花結果,然而修行並非如此,每一個修士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所遇到的險關都會不同。
死搬硬套只會讓自己迷茫,當這些飄散的種子生出自己的枝,葉,自己的花,它便有了自己獨特的人生見解,生出智慧之果!”
李毅聽得似懂非懂,稍許他行禮後,告謝離去。不久後茅屋中恢復了安靜,只聽倪海嘆息一聲道,“那些身患絕症的幼童,那些天生殘障的人,卻是沒有辦法,看來還是得加快速度!”他取出一本玉冊,接著在上面認真的書寫了起來,只見玉冊的封面,刻著一個玄妙的“地”字。
等李毅回到洞府,他又開始思索起來,“師傅的意思是因為我的身體還有缺陷,尚且需要錘鍊,還是我還沒有走出自己的路?”
然而半天過後,李毅也分析不出具體原因,他不由得喃喃道,“既然如此,那便順其自然吧。”
稍許李毅取出了百花釀,他將瓶口開啟,頃刻間洞府中花香四溢。只見嗜睡的六角蠑龍粉色的鼻頭抽頭,不一會它迷迷糊糊的雙眼便睜開了,接著它來到李毅身邊晃盪不停。
不一會似確認了什麼,它伸出兩隻小爪子向李毅討要百花釀,見狀李毅便取出了一個小玉瓶,接著開口道,“給我一滴精血這瓶百花釀就是你的了。”
六角蠑龍看了看李毅放在地上的金郢劍,它收回雙爪,一副極為不情願的樣子,接著它又用兩隻爪子遮住眼睛,而後透過縫隙偷瞄李毅。
李毅覺得它倒是像個賴皮的小孩一樣,結果等了半天也不見它動手,想到金丹期的比武馬上要開始了,他又取出了一瓶百花釀,催促道,“快點給我來一滴,這兩瓶靈酒都是你的了!”
下一刻便見六角蠑龍伸手抱住兩瓶百花釀,它不捨的看了又看,而後小心翼翼的伸出右爪在金郢劍上點了一下,見一滴精血滴入了小玉瓶中,它趕緊收回右爪吮吸個不停。“終於搞定了,嘿嘿。”李毅暗喜,他收起小玉瓶,而後急急忙忙的出了洞府。
三日後李毅趕到了終南山,不過這次返山卻是耽誤了前後七日時間,金丹境比武已經到了正式抽籤的階段。
稍後李毅瞭解到,這一次金丹境的比武,參賽的修士有將近三千多位,而其中絕大多數都是金丹中後期的境界厲害角色,他不由得暗自心驚道,“沒有想到這三界竟然有這麼多金丹修士!”
第二日辰時白玉廣場之中,一眾修士正站在三座大型的銅鏡前,觀看金丹期修士的比武。這三個銅鏡中都播放著同一個擂臺上的比鬥,每座銅鏡前都站著一位黃袍修士候著。
李毅望向第一面銅鏡,只見鏡子中出現了一位長著牛眼,牛鼻的妖修,此妖頭生雙角,一張大嘴,身高一丈,看上去驕橫異常,而他的對面是一位藍袍的修士。
李毅從附近的議論聲中瞭解到,這牛妖為魔王寨的熔岩行者,有金丹後期的修為,而那藍袍修士為金丹中期的修士,道號祝來君,來自孟加州玉容山。
不久又有修士道,“此牛妖我看著眼熟,好像那日開幕式之時,他就站在無天御主的轎廂旁邊。”下一刻李毅回憶起了三界比武開幕時的情景,他心中暗道,“原來是此人!”
那熔岩行者抬手之間,一根粗長的暗紅色法寶就出現在了他的肩頭,這法寶如老樹主幹一般粗細,兩丈來長,須臾這根暗紅色的法寶散發出熊熊烈焰,如同滾滾熔岩一般,熔岩行者單肩扛著法寶,光看樣子已經讓人不寒而慄。
而擂臺另一邊的祝來君早已是面色大變,身為金丹修士,他很清楚對面法寶的不凡,就見熔岩鐵柱電光火石之間猛砸了過去,祝來君瞬間祭出一把藍色長劍斬向熔岩鐵柱。
轉眼之間,兩件法寶便碰撞在了一起,如同隕星撞石頭一般,那粗長的熔岩鐵柱瞬間將祝來君的長劍擊飛了出去,而後去勢不減,停在了祝來君的面前。這兩者的修為根本不在一個層次,那熔岩行者戰祝來君就像大人欺負小孩一般。
望著銅鏡中的情景,李毅一臉震驚之色道,“好霸道!這就是金丹後期境界修士全力爆發的威力嗎,僅僅一擊便讓祝來君束手就擒!”
銅鏡之中顯示的畫面還算完整,但是比鬥一旦進行到關鍵時候,便會出現一些模糊的映象,看完了這場精彩的比武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