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造的?”
“不知道。”機關人盯著李毅道。“小度是你的名字嗎?”李毅接著道。“小度,小度。”機關人道。
“看來是個無神識的機關人。”李毅嘆道。隨後李毅喚出流雲劍趕往倪海住處,他還有好多問題要請教倪海。一刻鐘後李毅來到湖畔邊的茅屋前,茅屋門開著。李毅行禮後進入其中。見地上放著兩塊蒲團,倪海坐在一塊蒲團上,李毅走過去也坐了下來。
倪海開口道,“你即已入方寸山,明日便可去藏書閣中選一門心法和一門道術。”“師傅,藏書閣在何處?”李毅望著他道。
“你去尋那個機關人,他自會帶你去藏書閣。”倪海道。
“好的,弟子知道了。”李毅道。
倪海取出一道符篆遞給李毅,交代道,“這是鎮魂符,你將它帶在身上,可鎮住你身上的血氣。待日後你晉升到金丹修士,需要去地府判官司捉鬼還債!”
“多謝師傅。”
“你一生命運坎坷,因果纏身,但你天生慧眼卻是能自救。今後不管你遇到什麼問題,希望你謹記師傅的話!”倪海看著李毅的眼睛道。
“師傅請講。”李毅道。“切莫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倪海鄭重道。“嗯,我記住了。”李毅道。
“你修行上可有什麼問題要問?”倪海道。
聞言李毅道,“師傅,何為道?世人大都喜歡問這個問題。”
“道者說不清道不明,切記不可好高騖遠,尋一結果,此乃人的妄欲。打個比方如一隻長壽村的螞蟻,無意中瞥見了崑崙山巔的仙人,你說它會如何?”倪海道。
“這螞蟻爬上十年也爬不出桂州,一路上還可能遇到天敵,應該會迷茫,進而絕望退縮。”李毅道。
倪海語重心長道,“道即是如此,每個人需要一步一步探尋自己的道。”
“我觀一些道書言,修道不依照其法,必難修成大道,師傅覺得如何?”李毅又道。
“此種說法有些武斷。如兩頭相同大小的黃牛,我稱為甲一,甲二,若以個數論,則它們都為一,但若是以甲一身上的一根牛毛來看,無數個不同的牛毛組成了甲一,則甲一與甲二,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個體,聽明白了嗎?”倪海道。
“懂了,這不是師傅書中說的陰陽理論嗎,任何事情都可以用不同的方式看。”李毅道。
“既是如此。”倪海微笑道。
“師傅,我依照你的醫術,觀世間不少凡人都是疾病纏身,為何他們卻是沒有發病呢?”李毅疑惑道。
“人乃秉天地而生,身有六陰六陽,本該每處臟腑陰陽平衡。但如今大唐州城人海聚集,城中百姓長期生活在一起,一些人肺氣蘊含隱毒,又相互傳播。是以有些人肝火大而腎陰寒,有些人腸火大而肺陰寒,實則是他們的身體達到一種異常的陰陽平衡狀態,若再進一步則是臟腑大病,乃至全身陰陽失調而亡。”倪海解釋道。
“師傅我還想知道為何食肉會好**?”李毅道。
“肉者,存魄之所,人吃肉後無法吸收肉中之魄,只能拍出體外。是以每日辰時,膽經當令,乃是人體排毒時候,身體會不由自主晨欲,欲將肉中之魄排出體外,接著魄隨腎精而出!”倪海道。
李毅似想到了什麼,突然道,“師傅若是以牛毛為例子,世人皆不相同,各有慾望,那我勸他們修道是不是多此一舉!”
“不可如此想,雖然方寸山沒有什麼具體門規戒條,但你如今入了方寸山已經算是道士了。修道者當有善心,教導世人。”倪海道。
“弟子記下了。”李毅道。
“嗯,你可以去方寸山中尋找一處位置開闢洞府了;若是想出方寸山,可以去南邊的雲臺,裡面有出去的傳送陣。”倪海道。
“好,那弟子告退了。”李毅行禮後,出了茅屋。他還未走百米,便見到山林之中站著一頭似鹿非鹿,似牛非牛的異獸。那異獸黑黃相間,身長兩丈,高六尺,銅鈴大眼,脖頸環繞著一圈白毛。
李毅還在疑惑呢,耳邊傳來了倪海的聲音,“不用驚慌,這是我的妖獸異麋。”李毅放下心來,隨後他開始在方寸山中尋找合適的地方開鑿洞府。一說開鑿洞府,他便想起來陣外的蝦道人。
“先把蝦道人接進來再說。”李毅心道。李毅向南疾飛,少許他來到雲臺。這地方卻是他剛開始進入方寸山的閣樓處,只是那時候他心思不在此處,沒有注意閣樓上面的雲臺二字。
待李毅進入閣樓之後,他見到了一處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