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鐵鷹手裡緊緊攥著一個小瓷瓶。李毅拿過瓷瓶,只見上面刻著“精元丹”三個字!他開啟瓷瓶,發現裡面有兩顆如珍珠般大小的藥丸,隨即李毅收好瓷瓶,快速離去。
待李毅行了一個時辰後,他思索此時帶著瓷瓶回去可能不安全,隨後李毅尋到一處大樹下。躊躇片刻後,他將身上的藍衣撕下一角,將小瓷瓶包好埋在了樹下。
接著李毅起身繼續趕往福遠鏢局。大約第二日下午時分,飢腸轆轆的李毅回到鏢局,他換了身乾淨衣服後沉沉睡去!
傍晚時候,李毅被一陣焦急的呼喊聲喚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卻見屋裡站著鏢主王五和耿護院。李毅慌忙起身道,“鏢主好,耿護院好!”
耿護院面有憂色道,“聽官衙傳來訊息,馬幫漕口發生了火災,馬幫損失慘重。我們又託人打聽,得知前天晚上青幫襲擊了馬幫漕口,聽說副幫主鐵鷹被殺,馬幫死了幾十餘人!聘請的鏢師也是逃的逃,抓的被抓,你是怎麼逃回來的?”
見兩人望著自己,李毅老實交待道,“前晚乘著夜黑,我撿了青幫的青衣,逃到了蘆葦蕩,然後跳到水裡劃獨木舟離開了...”他省略了其中一些細節和他撿了小瓷瓶的事情!
王五檢視了他背上的傷勢道,“那人武功確實厲害,內勁外放!你身上的傷需要靜養一個月,卻不知道鏢局另外四人情況如何?哎!這次生意接得卻是有些走眼。”
兩人聽完李毅的講述後沒有再說什麼,囑咐李毅好好休息後便離開了房間。休息一日後,李毅上街買了金瘡藥,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讓伍元幫著塗抹好。
趙球坐在床邊,望著李毅背後的傷痕道,“你這淤青,我滴個天!你膽子倒是挺大啊,還好這次我沒有去馬幫。”說完趙球就去摸李毅背後的淤青處,趙球這大大咧咧的性子卻是沒有變。
“哼,別瞎按!還不是跑路的時候被一個王八羔子來了一下,幸好我運氣不錯。”躺在床上的李毅憤憤道。
“我聽說,去馬幫的四個人,死了一個!其他三個還被青幫關著呢,這兩日幫主就會過去領人。”趙球又道。“你訊息怎麼這麼靈通?”李毅道。
“瞧你說的,我好歹也是本地人,多多少少有點親戚!”趙球道。看李毅一副沒有精神,不願搭理人的樣子,趙球識趣的回了他的房間。三日後,耿護院找到李毅,給了他十兩銀子。
“這是馬幫給的報酬,輕傷的一人十兩,重傷的一人二十兩,殘的死的一人五十兩!”耿護院道。
“我們被俘的人放了嗎?”李毅道。
“這兩天應該就會放了,聽說官衙居中調停,馬幫已經服軟,漕運歸了青幫。兩邊各罰了數百兩銀子,青幫這下在荊州名頭大震。”耿護院道。
“張三沒有事情吧?”李毅道。
“他沒事,只是腿骨折了!鏢局這邊還得給死者家裡報喪,鏢主雖然氣憤,卻是沒有辦法,馬幫畢竟實力擺在那裡,而且賠銀一分不少,青幫自不用說!你先養傷,待傷好後再給你安排事情。”耿護院道。說完耿護院急急忙忙離去。
生活彷彿又恢復了平靜。兩天之後,張三被趙球與伍元二兩人抬著,進了丙四房!
李毅見到這般狀況後大笑,張三怒道,“李毅,你個鱉孫跑的真是快!我還沒有跑多遠,就被他們抓了。報了姓名,求饒半天!還是被打折了腿。青幫這群混賬玩意確是可惡。”
說完張三轉向趙球道,“我說你輕點放,沒有看見我腿上打著石膏嗎?”“看見了,又沒有瘸,你嚎個啥勁頭。”趙球道。
李毅拿出一兩銀子道,“伍哥,勞煩你去買點酒菜,今天我請客,大家慶賀一下!”
伍元接過銀子,喜笑顏開道,“好勒!這種事情以後多找我,我很喜歡,特別喜歡!”說完伍元出了房間去購買酒菜,一旁趙球壞嘻嘻的道,“張三,這次挨鞭子了嗎?”聽到這話,張三氣的破口大罵!
李毅坐在一邊也看不下去了,他開口道,“我說,趙球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待到伍元買回酒菜,四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伍元道,“張三,我這大年紀還沒有見過牢房呢,你給我講講牢房裡面是什麼樣的。”
“那破地方,去過一次就不想去第二次。裡面陰暗潮溼,蟲鼠屎尿到處是,臭死了!你要是在裡面待上兩天,這輩子都不會想進去了。”張三心有餘悸道。
李毅似想起了什麼,插話道,“我上次夜裡看見一位長槍壯漢,功夫了得,一槍扎死一位青幫幫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