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郭嘉滿臉無奈,不知如何開口。
自己就一個人在樹下喝了兩口,沒想到被這位剛直的人親自抓到。
“戰時不飲酒,你知法犯法。左右!”田豐沉聲道。
“在!”
“念你是初犯,給我打他二十軍棍。”田豐冷聲道。
本來違令是死罪。
但如果做得太過,怕事情鬧得不可挽回。
所以該責罰還是要責罰。
也必須責罰。
至於是不是死罪,就看為主者掌權者想怎麼處理了。
至於責罰高層,這本來就是做給別人看的。
對於那些底層士卒而言,這些對他們太遙遠。
當然,底層士卒也不想看見高層違令是死罪。
要是高層違個令就死罪,那做高層同樣危險,大家對進步的積極性也會降低。
古人也說過刑不上大夫。
所以田豐也沒有做太過。
但該做的樣子,他還是要做的。
見士卒猶猶豫豫,他怒喝道:“你們也想違令乎?”
“不敢!”士卒嚇了一跳,趕忙走到郭嘉身邊。
雖然這位郭先生很受主公喜愛,但這位田先生更是可怕。
身份是主公恩師,還是監軍。
他們也不敢違令。
別到時候自己本來要行刑,反而被斬,那可就不好了。
這時候眾文武也來到這裡。
“主公到!”許褚洪亮的聲音也響起。
“主公!”
“主公!”
“拜見主公!”
眾人看見韓明,抱拳拜道。
“怎麼回事?”韓明走到田豐身邊,假裝不知。
“主公,軍中嚴令禁酒,郭奉孝知法犯法,豐下令打他二十軍棍。”田豐高聲道。
“這......”韓明有些糾結,郭嘉那身體,二十軍棍要打廢了。
“主公,屬下願意受罰。”郭嘉忽然大聲道。
“奉孝,你......”韓明剛想說,卻看見郭嘉眼神示意田豐。
韓明面色一動,笑道:“合該如此,左右,去打郭先生二十軍棍。恩師,走,我們去商議怎麼安排河內守將。”
說完後笑吟吟的拉著田豐離開了。
畢竟包庇屬下的事情他不能在場。
不在場,一切都和他無關。
韓勇見了對士卒使了使眼色,士卒忙拿著棍子裝模作樣的打了起來。
“啊~”
“哎喲~”
“啊~啊~”
“哦~”
“嗯~”
郭嘉慘叫的聲音傳出。
田豐聽了無奈的搖了搖頭。
主公善待麾下文武是好事,但把自己拉走是什麼意思?
郭嘉那身體,他也不想過多責罰,但還是要給別人一個警示的。
主公親近的人都受到責罰,你們其他人敢喝酒,那不是找死嗎?
......
冀州大軍繼續剿賊。
黑山賊寇則是躲到了輝縣北方的黑山之中。
其他賊寇則是被滅的被滅,逃跑的逃跑。
在河內郡劫掠的部分白波賊也回了河東。
雖然河內還有黑山賊寇,周邊賊寇也多,但河內也差不多被冀州軍拿下了。
如此,河內郡徹底被冀州奪取。
“恭喜主公,奪取河內。”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
眾文武笑容滿面,冀州更強了。
“哈哈哈,同喜,同喜。”
冀州敵人還多,韓明也不打算繼續耽擱時間。
留下一千冀州軍給夏侯蘭。
讓他繼續招兩千河內士卒守濟源。
懷縣讓韓浩帶三千人守著。
“還是缺少大將啊!”
他有些感慨。
夏侯蘭都只能派去隨韓浩鎮守河內。
但也沒辦法,誰叫冀州敵人多呢?
不然憑冀州這麼多大將,實際也算是戰將如雲了。
帶領一萬四千餘人離開河內。
他們也沒有朝鄴城方向,而是直接過林慮縣從趙國去常山。
......
南陽。
宛城。
此時袁術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