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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士卒跟著民夫和其他逃跑計程車卒開始逃命。
短短兩刻,渤海軍丟下數百具屍體後就跑的跑逃的逃,只剩下麴義和高覽帶著騎兵掩殺。
“取走我等三日之糧,然後將這些糧草燒燬。”
麴義沉聲道。
“嗯!”高覽認可的點點頭。
這麼多糧草他們帶不走。
留在這裡還是會回到袁紹的手裡。
焚燒是最好的。
此戰,麴義和高覽用三百騎兵大敗渤海兩千步卒,可謂是大勝。
......
韓明面色陰沉地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的二十餘人。
強搶民女,殺人。
這兩件事情,都是死罪。
這是軍法規定的。
軍法不留情。
他知道,事實上,這時候將士出征,都有七禁令五十四斬中的其中大部分條例。
但都不夠全面。
真正七禁五十四斬,是後面完善出來的。
而這些禁令實際上沒那麼嚴,真正斬的,也就是那麼數個關鍵的。
而強搶民女和殺人,斬不斬,其實還是看人主。
七禁令也就是輕軍,慢軍,欺軍,盜軍,背軍,亂軍,誤軍。
這種和軍隊有關的,那是必斬的。
這七禁令很好理解,也就是顧名思義而已。
畢竟要讓那麼多不識字的大頭兵知道這些軍法,只有簡單明瞭。
至於五十四斬,則更是全面。
如聞鼓不進者,聞金不止者,呼名不應者,點時不到者,違期不到者,多出怨言者,怒其主將者,不聽約束者等等,皆斬。
為何那麼多斬?
因為軍事非兒戲。
誰都重視軍法。
如今發生了這等事情,他打算強調出這軍法來。
只有嚴明的軍法,才能讓軍隊更加強大。
正好,牽招立了大功,是時候打一大棒給一顆甜棗了。
這次給甜棗,其實就是拿牽招立功說話。
封官,告訴士卒,有功必賞。
這就如同千金買馬骨般。
......
他緩緩走向跪在地上最前面的三人。
面色平靜。
眾文武一言不發的看著這位年輕的主公。
雖然說這位年輕的主公看起來很是友善。
但不能觸碰他的底線。
必然是個殺伐果斷的主啊!
他們滿臉肅穆的看著,也不敢說話。
“主公,主公,不要殺我們!”
“主公,不要!”
“主公,我們錯了,我們錯了啊!”
“我們不敢了!”
“主公,我們是麴將軍麾下兵馬,你......”
“嗚嗚嗚,嗚嗚嗚......”
看著韓明拔劍,有幾人心中一禁,面露害怕之色。
他們心跳加速,有些慌亂的看著韓明。
“賊子,安敢壞我大事!”
韓明走到最前面那人面前,怒喝一聲,拔出手中寶劍便刺入他的胸口。
“不......呃~”
士卒面色瞬間蒼白,嘴角流出血跡,緩緩倒下。
“我軍軍令,強搶民女者,斬,殺人放火者,斬。”
“此三人,是帶頭者。”
“該死!”
韓明大聲喝道,也不囉嗦,繼續將另外兩人刺死。
另外的十九人是從犯,韓明打算交給麴義處理。
罪不至死!
卻又罪該萬死!
但這些人始終沒殺人。
也是為自己冀州賣命的,交給麴義處理算了。
畢竟是他計程車卒。
自己把首惡斬殺已經足夠。
他也想看看麴義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