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康,待會兒你安排人去請元化先生。”
“諾!”
許褚也是在十二月底帶著荀爽夫婦來到鄴城。
他們之所以來得晚,主要還是找機會趁著寒冷才帶出了荀爽等人。
至於那個帝師,雖然幫助了他們,但並沒有前往鄴城。
說是還有要事要辦,等辦好了,會來鄴城相見。
......
來到大殿上,眾文武早已經站立在大殿左右。
韓明看了看,笑著朝眾人點點頭,走到右邊第一排站好。
韓馥見自家兒子和典韋許褚等人站好。
他點了點頭,揚聲道:“諸公,寒冬已過,各地災情與饑民,當早些派人去安排。”
“諾!”眾人齊聲道。
“老夫看,討董結束,這天下必陷入紛爭,恐......我冀州也不例外啊!”
韓馥忽然有些感慨道,他面容微微有些愁苦。
畢竟他一直有些心慌。
冀州強敵在內,外也有敵人。
可謂是內憂外患。
“這是必須的,但我冀州也不用太......”沮授站出來抱拳說道,還沒說完,便被急促的大喊聲打斷。
“報,急報,急報~”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使君,大事不好了!”
外面兩聲焦急的聲音傳來。
“嗯?”韓馥心中一顫,看向殿外,大聲道:“讓他們進來!”
“呼~使君呼~大事不好了!”一名士卒氣喘吁吁的跪地抱拳道。
“快說,發生什麼事?”韓馥上前一步,急忙問道。
“常山麴義叛亂了,他大罵使君,還說使君不配......不配......不配掌冀州。”
“河內王匡也出兵攻打黎陽縣,說使君前段時間派趙浮將軍守河陽時殺他河內百姓,還說使君討董後回冀州時又殺他河內百姓。”
兩名士卒滿臉焦急的各自稟報道。
說到麴義說韓馥不配掌冀州時他支支吾吾的,畢竟這話說出來是打韓馥的臉。
“什麼?王公節?王匡?王匡怎麼會打我冀州?”韓馥大驚失色,麴義這個他已經大概知道了,雖然擔憂,但還能接受,但王匡怎麼會打他?
至於王匡說的理由,他忽略了,自己什麼時候殺他河內百姓了?
明顯是隨便找的理由。
“什麼?”
“怎麼會?”
“安敢如此欺我冀州!”
“王匡?他怎麼敢攻我冀州?”
眾人議論紛紛,特別是不少不知道麴義會反叛的文武更是有些震驚。
“他麴義不過數千人馬,王匡的河內內憂外患,他們怎麼敢?”
耿武眉頭緊皺,頗為不解的說道。
“是啊!他們兩人,我冀州抬手可滅,安敢如此?”李厲滿臉氣憤道。
“使君,當速派大軍去拒敵。”閔純站出來沉聲說道。
“王匡?”韓明眼睛微眯,這老小子看來不想活了啊!
心中已經對王匡判了死刑,更是有奪取河內郡的想法。
冀州今時不同往日。
河內風雨飄渺內憂外患的,王匡敢攻打冀州,明顯是找死。
也可以找時間奪取河內郡。
韓馥下意識的看向韓明,發現韓明臉上平靜異常,內心不由得緩和了些。
還是自家兒子穩重啊!
但一想到公孫瓚和袁紹也要打冀州,頓時心中又慌亂起來。
那可是袁紹和公孫瓚啊!
一個才能非凡的人物,一個把異族打得瑟瑟發抖的人物。
太難了!
為什麼不是他和公孫瓚打袁紹?
為什麼不是他和袁紹打公孫瓚?
越想越煩。
“則誠,你怎麼看?”韓馥看向了韓明。
“父親,區區王匡,不足為慮。可派夏侯將軍領三千人馬前往蕩陰防備。”
“嗯!”韓馥點點頭,自己兒子真的優秀,前往常山又找了一員大將。
要不是自家兒子,恐怕現在別人已經打到鄴城了吧!
他看向夏侯蘭,命令道:“夏侯將軍,你領三千人馬前往蕩陰。”
“諾!”夏侯蘭站出來,抱拳行了一禮,大步走了出去。
“諸公,常山麴義?”韓馥面容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