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些禮物前往沮授家。
來到沮授家後,是沮授的兒子沮鵠來迎接他們的。
來到大堂,韓明看見沮授在主位上正襟危坐,趕忙面帶笑意的上前拜見。
“韓明拜見公與先生!”
“公子多禮了!請書房一敘!”沮授看向韓明,站起身,淡淡地說道。
說完後他又看了看韓明身後的幾人,面色一動,暗自點點頭。
“請!”他朝韓明示意一下,上前帶路。
“請!”韓明也是應了一聲,趕忙跟上。
被沮授迎入他的書房。
“公子請坐!”沮授自己跪坐好後,揮手示意韓明坐他對面。
韓明微微點頭,跪坐好,然後看向沮授。
沮授一臉平靜。
“明來叨擾公與先生,望先生見諒。”韓明滿臉溫和的說道。
“公子客氣也!”沮授淡然一笑,他並不在意,反而對韓明有些欣賞。
公子,有上進心!
知道韓家如今的境地,竟然才回來鄴城的第二天就來請教自己。
是個可塑之才!
“先生近來身體可好!”韓明關心地問道。
“吃喝如常,並無疾也!”沮授笑道。
“先生,明有幾個問題,望先生不吝賜教。”韓明微微一笑,期盼道。
“知無不言!”沮授微微點頭。
“冀州如今兵精糧足,謀士不少,良將也有數人。若是冀州有變,公與先生以為可以應對乎?”
韓明好奇地問道。
“公子以為,冀州會有哪些敵人?”沮授沉吟一番,並不回答,反問道。
他看著韓明的雙眸,似乎想從韓明眼中看出些什麼。
“明以為,袁紹在冀州,是大敵。而袁紹要謀冀州,或會從冀州內部謀劃。據明所知,前些日子有西涼人麴義來投我父親,但我父親不喜此人,將他安排在了常山。故,麴義或為內敵。冀州如同肥肉,必遭他人覬覦。如今能謀冀州的外敵,或從幽州而來。其他地方,想必是沒有什麼敵人敢謀冀州的。”
韓明想了想,不緊不慢的說道。
身為穿越的,最大的優勢便是知道大體歷史走向,然後做出佈局。
眼下沮授問了,他自然能侃侃而談。
他心中也打算提前做出佈局,到時候應對起來應該會輕鬆一些。
“麴義?”沮授面色微變,他倒是沒想到麴義會反叛冀州。
“沒錯!”韓明點點頭,沉聲道:“麴義此人,乃西涼人。此人乃沙場宿將,以我父親的性格,此人或許也不喜我父親,而我父親也不喜他。所以若是袁紹謀劃,或會從此人身上出發。”
看向沮授,見沮授皺著眉,他便知道沮授應該也不會想到麴義會反叛。
麴義反叛屬於內亂,並且麴義來投冀州,正常很少有人能想到麴義會反叛的。
要是沮授猜到麴義會反叛,或許他也會提醒或者告訴韓馥,但歷史上並沒有。
“嗯!”沮授低頭想了想,緩緩點頭道:“是了,袁紹若是謀劃冀州,從冀州內部出發,那或許就是麴義了。”
但沮授面色又有些變化,他欲言又止,然後微微嘆了口氣。
“公與先生有何話要說?不妨直言。”韓明見了驚訝地問道。
“莫怪授多言!冀州內部,公子當小心幾個潁川人。韓使君為潁川人,他自然是親近潁川人。但,授聽人言,荀從事和辛家兩兄弟,曾經和袁紹關係甚好。”
沮授低聲道。
他早看出韓馥對那幾個親近袁紹的潁川人很好,所以他都不敢和韓馥說。
他怕韓馥猜忌他。
並且,說同僚壞話非君子所為。
但這又是實事,他不得不說。
主要韓馥親近潁川人有些明顯。
“這個明略知一二,必會注意!”韓明淡笑道。
歷史上就是他們幾個配合袁紹的謀士說得自己父親讓了冀州。
“這沮授不愧為智謀之士,很多事情他都看得出來。可惜歷史上父親不聽他言,眼下嘛,倒是可以早些做出防備。”
韓明心中沉思。
“公子知道就好!”沮授沉聲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面對任何敵人,首先便是要強大自身,只有自身強大了,才會無懼任何敵人。今既知冀州之敵,當早些做好防備。然,最重要得還是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