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開手,不然老子給你放放血!”
頓時心裡一驚,趕忙放開大姨的後領子。只覺得身後被使勁踹了一腳,登時我就被踹的面門貼在牆上。鼻頭一酸,兩條血線順著人中嘩嘩流血。
大罵一句我草,站起回身剛打算反擊,刀又貼在我後脖頸上。
冬天的空氣把蝴蝶刀的刀刃凍得冰冷,脖頸上的汗毛頓時全豎起來了。
以前最多打過架,哪裡經歷過這種事兒,心說我草偷個錢包不至於要人命吧!
那人留著寸頭看起來十分年輕,可能比我年紀都小,不像個道上混的,倒像個大學生。
他一手拿刀,一手摳了摳自己耳朵,似乎沒聽清孫福生的話。衝孫福生挑了挑下巴:“兄弟,你剛才說,要把我大姨怎麼著啊?”
此時孫福生我草一聲,舉起手裡磚頭也慢慢放下,看見這人拿著刀對著我的脖子,哪還敢輕舉妄動。
孫福生臉色尷尬,看著我脖子上的刀對他說:“唉唉唉!哥們哥們!別動刀啊,就錢包的事兒,不至於。我是跟志強哥的,姚江濤是我兄弟。”
他一聲冷笑,刀卻離開我脖子兩三公分說道:“程志軍是吧?咋,跟志軍就牛逼?現在打電話問問他,汽車站我管不了,火車站這邊誰說了算。媽的,煤運站也算火車站,我還沒弄他,他小弟倒想弄我的人!”
又吐了一口唾沫問:“姚江濤又是哪路神仙?沒聽說過。”
:()盜墓:玄冥寶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