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知客僧後,與眾人拜過塔中佛陀。
燒香磕頭許願。
白憶畫和令狐秀媛都問我許的什麼願。
我誰也沒回,只是左一眼右一眼的看著兩個姑娘,眼皮子都笑的掙不開了。
理完佛後,眾人一人領了一個開水燙過的瓷碗,跟著人群走到後院。
我看著手裡的碗有幾個缺口,也沒在意。翻開下面看了看,沒有款。從漏出的胎底看,這碗估計都是明晚清初的民窯款,年代雖老,只不過不值錢而已。
十幾口大鍋熬著信徒們供奉的各色糧食,咕嘟咕嘟的冒泡。大鐵鍋旁還堆著幾垛糧食,各種米豆都有。
那種雜糧紅棗混合的粥,香氣四溢撲鼻。
,!
也沒人幫忙,都是自己喝多少打多少。
我們幾個一人打了一碗就隨便找了個空桌坐下,正要喝粥呢。
我就看見對面坐著一個大光頭吸嚕嚕的喝著粥,聲音特別大,旁邊還放了高高一摞瓷碗。
我本來還以為是寺裡收碗的僧人,可仔細一看,這人穿著一件黑皮衣,毛領子中心掛著一個黑黃色的吊墜。
豬頭豐腰和田玉,在看包漿和雕工。他媽的,這不是老子的豬玉握嗎!
我騰一下放下手中碗就走了過去,對著光頭說:“兄弟,你脖子上的東西,能不能讓我看一下。”
大光頭愣了一下,放下碗看著我,也騰的站起來。
“小子,是你!”
說罷一手就衝我脖子抓來。
我正愣神之際,白憶畫在旁邊直接把手中的碗砸在大光頭手上,拉著我後退兩步。
孫福生看著光頭被撒了一身的粥,指著他說:“順子,這不是那個火車站的泡麵哥麼!”
我也想起來了,被我們弄了一身菜湯泡麵,火車站外十秒戰三人武林高手。
他手撐著桌子翻過來,一腳就衝我胸口踹來。
白憶畫左手對他腳面一按,右拳往後拉,整個腰背繃成一把拉滿的大弓。
拳隨肩,肩帶腰,腰力從地起。連鑽帶轟,一個炮拳就向泡麵哥的門面打去。
泡麵哥明顯沒想到一個女孩能攔得住他,此時白憶畫的拳已然到了眼前,根本不及閃避,用光溜溜的頭頂,使勁頂上拳風。
嘭的一聲兩人分開。
泡麵哥重新回到桌子對面,白憶畫卻退了三步,把手藏在身後甩著手不敢吭聲。
泡麵哥將頭上的粥抹下來,惡狠狠的盯著我和孫福生。
“你們倆小兔崽子,前些天就弄老子一身泡麵,今天又弄我一頭粥。不讓我喝,那他孃的都別喝了!”
:()盜墓:玄冥寶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