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不變應萬變,先禮後兵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要犯我,我們就不需要客氣了,嘿嘿!”
劉棟看了看前方,嘿嘿一笑說道。
“嘿,他們肯定要來侵犯我們了,我都看見他們那氣勢洶洶的模樣了!不過,他們還看不到我們,棟哥,我們正常飛行?”
張夢珂也嘿嘿一笑道。
“正常路線飛行,等著那些人過來就是了!”
劉棟一揮手,甲板上出現了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眾人就紛紛坐了下來,一臉毫不知情的樣子,說說笑笑地繼續飛行著。
很快,那些飛過來的修士,在離著飛舟約莫一兩百米遠的地方,直接開始扔了一些符籙過來,擊打在飛舟的防護罩上,傳來了一陣陣地震動和轟隆的聲音,
“誰啊,不知道打聲招呼嗎?眼瞎嗎?不知道這是你家大少的飛舟嗎?”
劉棟停下了飛舟,幾人飛到船頭處,假裝沒有看見那些進攻的修士,在那裡大聲吼叫著,聲音裡充滿了氣急敗壞的樣子。
“嘻嘻!”
關月茹幾女見劉棟假裝的這個樣子,不由得掩住嘴,低低的笑了。
幾秒之間,又是五個修士來到了飛舟的前面,面無表情地懸浮在離著劉棟約莫十來米遠的半空中,與劉棟幾人持平。
這五個修士,一個穿著黃色寬袍大袖的圓臉的元嬰中期,三個穿著黑色勁裝的元嬰初期,一個穿著灰色勁裝的金丹後期。他們五人雖然穿著打扮都是不同的,但大多數都是中年人的樣子。看他們的樣子,是以那位黃色寬袍修士為首的。
這些修士掃視了一下,發現劉棟的元嬰初期修為,只是稍稍皺了一下眉。隨後又發現關月茹幾女金丹後期的修為,特別是幾女那絕世的容顏,臉上不禁帶著點貪婪的神色,尤其是那幾位勁裝修士。
劉棟和關月茹幾女顯然注意到了那些修士眼裡不善的目光,臉色一沉,手一揮,打斷了那些修士的目光。
“諸位道友,不知道攔住本少的飛舟,想要幹什麼?”
劉棟沒有叉手施禮,而是厲聲喝問道。
“呵呵,誰跟你是道友?你沒看我們攔住了你的飛舟麼?還大少?這點眼力見兒都沒有?”
其中一位鞋拔子臉黑色勁裝元嬰初期修士,嗤笑了一聲,不屑一顧地說道。
“咳,這位道友,我等在前面不遠處的峽谷裡辦事,因為事情很機密,在事情沒有辦完之前,請道友,還有幾位仙子,要麼在此地待著,要麼跟我們去前方我們的營地!”
那圓臉黃色寬袍修士,面色較為溫和地對劉棟幾人說道。
“噢,你們在前方辦事?辦什麼事情?好玩嗎?是不是探寶啊?前方是不是有神秘洞窟啊?”
劉棟一臉人畜無害地扮演著修仙大家的大少,好奇地問著。
其實在他的神識裡,已經探查到前方峽谷的一個洞口處,有不下二十餘的修士圍聚,有不少手裡持著各自寶物在那裡戒備,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嗯?小子,你怎麼知道前方有洞窟?誰告訴你的?你家裡人?”
那些拔子臉修士臉色一變,厲聲喝問道。
那黃色寬袍圓臉修士也是臉色一變,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腰間,瞬間揮手扔出了一連串的符籙,然後幾件法寶,劍、錘、盾飛速而去。劍、錘就奔著劉棟的飛舟來的,盾就護衛在自己的周邊了。
其餘三位元嬰期修士,這時候也扔出了各自的法寶,劍、刀、槍之類的,一啟用後,就立刻攻向了劉棟的飛舟以及劉棟幾人。
幾個眨眼間,飛舟的防護罩上接連捱了十餘記的攻擊,使得飛舟連連晃動,發出陣陣的巨響,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雖然飛舟晃動的厲害,但劉棟幾人在飛舟上卻安穩如泰山,神情絲毫不驚慌,動作絲毫不張亂,甚至連站立在船頭的位置,都未曾變動過。
“快,加把勁,滅了這小子,以後這飛舟、儲物袋、幾位美女就是咱們的了!”
那些拔子臉修士見飛舟的防護罩快要破裂了,立刻驚喜地叫了起來,也順帶地說出了自己幾人的目的。
那圓臉黃袍修士也是一臉喜色,看樣子對劉棟一行人的飛舟、儲物袋是志在必得啊。
劉棟幾人聽到鞋拔子臉修士的話語後,也不再說話了,對方都明白要滅殺你,搶你雙修伴侶,搶你儲物袋了,還說什麼。
只見劉棟腳下輕輕一點,法力往那飛舟上一送,那劇烈晃動的搖搖欲墜的飛舟,立馬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