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烈、向謙、東方煜,甚至滿千道,聽到西門輝的話語後,都拿眼光看著劉棟。
“呵呵,我在想,你從向家那叛徒手裡拿到青龍玉佩之後,肯定是去找低階女修鼎爐了!”
劉棟呵呵笑了笑,然後不經意地卻又肯定地說了出來。
“胡說!”
西門輝聞言,臉色可見的漲紅起來,兩眼一瞪道。
“呵呵,狡辯,肯定不止一個女修鼎爐吧!”
劉棟開口,快速地說道。
“你....你胡說!”
西門輝的臉色更加紅漲道,聲音大了不少!
“啊?不是?難道你從向家那叛徒手裡拿到青龍玉佩之後,你是跑去找的是男修鼎爐?啊?”
劉棟一臉驚奇,隨後眼珠一轉,又是一臉惡寒地表情說道。
大殿裡的修士,此時已經被劉棟的話語帶著節奏走了,聽到劉棟的話語後,一想,也是一臉的惡寒!
“胡說!我從向家那叛徒手裡拿到青龍玉佩之後,就和唐家那小子一起喝酒去了!什麼也沒有幹,你不要汙衊我的清譽!”
西門輝顯然也看到了大殿裡眾修士的眼神,頓時發怒起來,連忙一連串的解釋道,試圖證明他很無辜似的。
“哦,你從向家那叛徒手裡拿到青龍玉佩之後,去喝酒了,不是去找鼎爐了?”
劉棟恍然地點點頭,第二句上帶著重重地語氣說道。
“是啊,我從向家那叛徒手裡拿到青龍玉佩之後,就只是去喝酒了!”
西門輝還沒有覺得什麼,仍舊在那裡大聲嚷嚷道。
此刻,西門烈、向謙、東方煜幾人已經明白了什麼似的。其中,向謙、東方煜看了看劉棟,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而劉棟也有點無語,沒想到這孩子,別看是還虛後期,但是社會經驗不足啊,還沒怎麼呢,就被套出話來了。
“輝兒,你別說了,先下去吧!”
西門烈狠狠地看了一眼劉棟,揮揮手,對西門輝說道。
“老祖,我......”
西門輝的臉上還帶著一點委屈的神色道。
“下去!”
西門烈臉色一變,陰沉著臉說道。
“是!”
西門輝見老祖發怒,臉色一白,脖子一縮,連忙叉手施禮,轉身快步離開了。
“西門道友,這怎麼回事?給個解釋吧?”
向謙這時候忽然問著西門烈道。
“解釋?什麼解釋?輝兒不是說了麼,與唐家那小子在一起喝酒!”
西門烈眼睛一橫,盯著向謙,反問道。
“西門道友,這就沒意思了!
剛才西門輝公子說的很清楚,是從向家那叛徒手裡拿到青龍玉佩之後!那麼,也就是說,西門輝公子指使我們向家叛徒,去偷盜的陰陽雙生法寶了,是吧?”
向謙神色不變地回盯著西門烈說道。
“呵呵,向道友,你從哪裡聽出來了我家西門輝指使你家叛徒去偷了雙生寶物?那全是劉棟這小子捏造出來的假話而已!”
西門烈猛地坐正,呵呵一笑,指了指劉棟道。
“西門道友,我想劉棟說的是對的。要是假話的話,你家西門輝公子肯定回反駁的!但是,你剛才也看到了,你家西門輝公子,根本就沒有反駁劉棟說的這句話,而只是極力辯解他並沒有去找鼎爐,而是在與唐家小子喝酒!”
東方煜這時候在旁邊介面說道。
“呵呵,他是去找了唐家小子喝酒,這沒什麼毛病啊!至於其他的,他只是順著劉棟那小子的話說的,並不代表他做過啊,證據呢?”
西門烈依舊呵呵笑道。
“西門兄,咱們修士認定什麼事情,還需要證據嗎?不都是自由心證麼?”
眯眯眼滿千道在旁邊有點迷糊地說道。
“滿老弟,你......”
西門烈聞言,剛剛帶笑的神情,一下子就僵在那裡了。
“哈哈,西門道友,你也聽到滿道友說的了,咱們修士就是自由心證!我看這西門輝公子就是幕後之人吧?”
向謙聞言,笑了起來。
“哼,那又如何?是你向家叛徒出賣的,與輝兒何干?充其量,輝兒就是出了大把的靈石而已!具體的偷盜,是你自家的叛徒在做!”
西門烈冷哼一聲道,一副我就是不認,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