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克孜勒將手中染血的長劍拍在桌子上,冷冷道:“有沒有人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會議室的氣氛寂靜而古怪。
這些人中,一部分是克孜勒培養,並想盡辦法塞進戰爭堡壘的。
還有一部分是用利誘拉攏過來的,可以說能坐在這裡的都是他的心腹。
但此刻,這些人的臉色卻極為古怪。
看上去是在憂慮,在為主帥的死難過。
但眼睛裡的興奮卻溢於言表。
或許會議室裡只有克孜勒沒有興奮之情。
他是希望哈里森消失,但不是現在。
大敵當前,主帥的死幾乎是砍去了一大半計程車氣。
這對於接下來不知道何時才會結束的戰爭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他要的是一支所向披靡的軍隊,而不是那所謂的主帥之職。
士兵都打殘了,打沒了,要個空架子的主帥之位有個屁用。
所以在看到這群蠢豬裝模作樣,實際上嘴角的笑容都快隱藏不住的時候。
克孜勒的心中無名火起,這群目光短淺的傢伙真的能幫助自己走上王位嗎?
“再問一遍,誰參與了?”
眾人終於感覺到了克孜勒的怒火,一個個正襟危坐,眼中滿是疑惑。就好像在說:難道不是您做的嗎?
“給我查!”克孜勒怒喝一聲,會議便不了了之了。
很快,一個暗衛來報,說在哈里森戰死前 ,見到埃裡克跟在哈里森身後,而哈里森陣亡的訊息也是他喊出來。
但很遺憾,他被獅王殺死了,死無對證。
暗衛離開許久後,克孜勒從沉思中驚醒過來,他的臉色鐵青,拳頭捏的咯咯作響。
“艾爾本,叫艾爾本來見我!”
很快,一個身披黑斗篷的人走了進來。
“恭喜殿下,掌控西北!”黑袍人恭敬道行禮道!
“是你做的!”
“是!”
嘭———————
克孜勒突然暴起,一腳將艾爾本踹翻在地,踩著他的胸口冷冷道:“誰讓你出手的?你把我的話當做放屁嗎?”
此時,艾爾本的斗篷掉落,露出了一張英俊的臉。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羈,邪魅性感。
只是他的臉色看上去白的不正常,病怏怏的樣子真怕他一不小心嗝屁了。
艾爾本輕笑了一聲道:“殿下,奴是在幫你啊!”
“幫我?大戰之際坑殺主帥,導致士氣大跌,原本勢均力敵的場面變成了如今這副場面,你幫我?嗯?”克孜勒怒喝道!
“戰爭總是要死人的,不是嗎?殿下!”艾爾本依舊雲淡風輕的笑著,彷彿在談論一件可有可無的小事一般。
克孜勒都被氣笑了,他俯身捏住艾爾本的脖子,冷冷道:“如果明天魔獸繼續攻城,戰爭堡壘必敗無疑,本王苦心經營多年的心血將付之一炬,你知道你的下場嗎?”
四目相對,艾爾本的身體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眼神中散發出古怪而熾熱的光芒。
他輕咬著嘴唇道:“殿下多慮了,大法師還活著,魔獸們不敢的,如果是奴導致的失敗,奴任憑殿下責罰!”
克孜勒面無表情,但手卻從艾爾本的脖子滑到了下巴處,眼中閃爍著難以言喻的迷離之光。
“那是明天的事,今天,你讓我能惱火!”
艾爾本笑了,笑容中竟然呈現出小女人般的嫵媚。
他緩緩爬起,跪在克孜勒的面前,雙手伸向克孜勒的腰間。
“奴願受殿下的一切懲罰,一切!!”
沒一會兒,房間裡傳來了詭異的聲音。
引得門外看守的護衛頻頻扭頭觀望。
與此同時,西北軍主帥,克烈—哈里森伯爵殉國的訊息如狂風般席捲全國。
距離哈里森戰死不過五六個小時,訊息已經傳到了王都。
王宮內,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騎著一隻三條尾巴的雪白狐狸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
所過之處護衛避讓,將軍嘆息,卻無一人敢上前阻攔。
小姑娘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一座白石建造的宮殿前。
“父王!!!!出事啦!”
“出大事了!”
就在他想要闖進去時,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女人竄了出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