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不停的打架。
“媽的上面那群孫子整天吃香的喝辣的,留我們在這給他們當看門狗,真他媽憋屈。”
“要怪就怪天災前咱們太善良了,沒那群人渣能作惡。”
“你還有酒嗎?給我喝一口,他媽的冷死了。”
“你看那兒,是不是來人了?”
“還真是。”
窗外清理出來的小道上跑來一個男人的身影,穿得太厚動作顯得特別滑稽。
“劉哥?你咋回來了?你不是去御水瀾灣過好日子去了嗎?”
“去去去,出事了,老大在嗎?”
“在,在呢?出啥事兒了?”
劉剛沒搭理看門的人,快步跑上了樓。
身後看門的其中一個囚犯朝著火堆啐了一口,滿臉的不屑。
鉑爾曼酒店頂樓總統套房中,少年聲嘶力竭的叫喊聲衝破耳膜,卻被大門死死的擋在了房中。
少年被捆綁住手腳趴在床上一絲不掛,血液浸了滿身,面板上滿是交錯的鞭痕。
不,不能說是鞭痕,帶著倒鉤的鞭子每一次甩下都會勾起一片血肉,傷口處血肉模糊,翻卷的皮肉混合著血水,形成了觸目驚心的景象。
而造成這一切的兇手嘴角掛著笑,目光裡滿是瘋狂,他似乎很享受這種施虐的過程,血液飛濺的弧度讓他沉迷。
熊能40多歲的年齡,看上去卻只有30歲的模樣,頭髮梳得一絲不苟。
房間裡很暖和,他僅僅穿著一件米白色浴袍,上面濺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
熊能手裡緊握帶著倒鉤的鞭子,鮮血順著鞭杆一滴一滴地落下,他卻渾然不覺,只是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揮舞著鞭子。
少年的聲音逐漸微弱,猶如風中殘燭,只剩下氣若游絲的呻吟。
他的眼神開始渙散,臉色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