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光線對雲傾歌來說除了燻得眼睛睜不開,看倒是看得很清楚。
她舉槍瞄準了還在遛鳥叫囂的年輕男人下體,一聲槍響過後男人大叫著捂著身下倒在地上打滾!
找褲子的幾個人總算是反應過來了立刻全都跪在了地上求饒。
“救命!救!二叔快救救我!”
年輕男人痛苦的呻吟求救,被他叫做二叔的人雙手舉過頭頂跪在地上不敢說話,甚至不敢抬頭。
被大力甩在桌子上的女人已經緩過了神來,她只覺得渾身痛得快要麻痺了,手臂顫抖著扯過床單將自己包了起來。
她十分困難的挪動著身體,去搖了搖跟她一起被送進包廂的女人,小聲的呼喊她的名字,“秀秀,秀秀!醒醒。”
面色青灰的秀秀卻毫無反應,像是一個毫無生氣的破布娃娃一般躺著一動也不動。
女人屏住呼吸顫抖著手指探向她的鼻息,最終崩潰的跌坐在地上,痛苦得連眼淚都已經流不出來。
“秀秀……秀秀……”
秀秀是她在村裡唯一的朋友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女人發了瘋一般大吼了一聲,猛的衝向褲子還沒穿好,跪在地上舉著手的中年男人。
她狠狠一腳踹向男人,但因為自己身體太過虛弱,男人只被踹得一個踉蹌,她自己卻摔了一跤,半天也爬不起來。
“你這個喪良心的狗東西!秀秀是你的女兒啊!你竟然這麼畜生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女人如瘋魔般掙扎著爬起來,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捶打男人,換來的卻是老男人粗眉皺起,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要不是被槍指著頭,他早把這個婊子打死了,竟然還敢咒罵他是畜生!
雲傾歌倒是沒想到這裡面竟然還有這麼噁心的一層關係,再看看這幾個又肥又醜又臭的男人,面對女人的捶打謾罵不屑一顧的表情,雲傾歌只覺得可悲。
這就是弱者的悲哀,女人的歇斯底里對於別人來說就像是在撓癢癢一樣不痛不癢。
是嗎?那她來加點料好了。
雲傾歌制止了女人捶打的動作,她一瞬間的錯愕,隨後滿臉的祈求,像是在求雲傾歌能給她一個報仇的機會。
雲傾歌只是對她笑了笑,然後給祁青和顧瀾一人分了一雙醫用手套,她的男人們可不能隨便碰一些髒東西!
“綁好吊起來。”
領了任務的兩個人立刻行動,祁青抓人顧瀾綁手,配合得倒是挺默契。
綁到第三人的時候,另外兩個突然舉起了刀,大力的朝著顧瀾砍了下去!
這次都不用雲傾歌動手,顧瀾反應很是迅速的閃避開,與此同時祁青的指虎刀已經劃過,齊齊割斷了兩雙手的手筋!
繼續綁人工作,絲毫沒被倒在地上慘叫的兩人所影響。
中槍的年輕男人已經痛得暈厥,被高高吊起來時也低垂著腦袋毫無反應。
另外四個人則不停的求饒,肥胖、蒼老的身軀不停的扭動,像幾條散發惡臭的肉蟲。
雲傾歌站在三米外將手裡生了鏽的匕首擲出,重重插入年輕男人被子彈射穿的下體!
再次重創的疼痛將他痛醒,他的嘴裡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那聲音彷彿要衝破房頂,讓人毛骨悚然。
可惜所有的聲響被超強隔音的包廂門隔絕在了包廂內,外面依舊是震耳欲聾的歌聲和一片糜爛不堪的景象。
“還需要我教你怎麼做嗎?”
女人滿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場面,她從來沒有想過她可以這樣報復這些傷害過她的人!
她怎麼會這麼的天真,竟然試圖用言語來表達自己憤怒,試圖喚醒惡魔的良知!
女人原本乾涸的眼睛突然又湧出了淚水,她又哭又笑的將那把生鏽的匕首拔了出來,又換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臭婊子!你敢!你他媽敢碰我!老子一定活剮了你!”
“楊柳!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你以為你跑得了嗎?你爸你媽包括你弟弟!全都得死!”
楊柳絲毫沒把他們的威脅聽進去,瘋魔一般的嘴裡叫囂著,“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們這群畜生下地獄!”
她握著匕首狠狠插入了秀秀生父的下體,隨後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拔出匕首再狠狠插入,往返多次直到下體已經血肉模糊,碎肉橫飛得不成樣子!
“啊啊!!臭婊子!啊——”
鮮血碎肉四濺,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