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了,祁青見她困得厲害,就把她輕放在沙發上,自己去鋪床鋪去。
一層7位數的床墊,上面鋪上電熱毯,再蓋一床柔軟的棉花床墊,最後才是軟絨床單。
將被套和枕套裝好後,祁青把雲傾歌抱上了床鋪,被子蓋得嚴嚴實實。
往柴火爐裡填上木炭,有了柴暖和柴火供暖,此時房車裡已經有15度左右,一點也不冷。
祁青將上衣脫掉後才輕聲鑽入被窩裡,把已經睡熟的雲傾歌摟緊在懷中。
他記得很清楚,公主向來不喜歡男人穿著衣服爬她的床,既然已經得到公主的認可,就不能做她不喜歡的事。
雲傾歌的呼吸頓了一瞬,又安然入睡,順便翻了個身,腦袋窩在祁青的胸口蹭了蹭,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
這小貓似的動作蹭得祁青心癢癢,手指將散落在她臉上的碎髮輕輕撥開,捻起一縷長髮在手心細細揉捏。
他覺得他的一生從未有像現在這樣幸福過,內心的甜膩與滿足之感像是要溢位來了一般。
……
這一覺睡到了傍晚,兩人一狗捂得嚴嚴實實的出了房車,凜冽的寒風吹過還是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雲傾歌將房車收入空間,走了許久才走出取雪區域,將雪地摩托取了出來,徑直前往翠林湖。
雪地摩托一路騎到了湖泊中央,湖面的冰層已經凍結到一米多厚,即便是開車在冰面上耍漂移都絲毫不用擔心冰層碎裂。
兩人將附近的積雪掃開,空出一片圓形的區域,積雪在四周高高堆起。
雲傾歌從空間中取出鑽冰機遞給祁青,他開始給冰層打洞。
機器鑽入冰面,發出低沉又有力的轟鳴,尖銳的鑽頭飛速旋轉著,與堅硬的冰面激烈碰撞,無數冰屑四濺,如同紛飛的雪花。
當機器穿透冰層的那一刻,一股壓抑已久的力量瞬間爆發,原本平靜的冰面被打破,冰冷的湖水從洞口洶湧而出,水不斷衝擊著冰洞的邊緣,泛起層層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