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如此長久的日子。”
雲傾歌拍被而起,“祁青!”
狗子猛的一個翻身,小短腿半天站不起來。
站不起來就算了,好像不是叫它這個“青”,繼續睡。
另一個房間內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十秒鐘不到,祁青已經屹立在她的門前。
“屬下在。”
“過來給本公主暖床。”
“……是。”
祁青將門推開,就見雲傾歌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己。
“公主,屬下給你暖床……”
頂著如有實質的目光,祁青掀開被子一角輕手輕腳的躺進去。
雲傾歌立刻像八爪魚一樣纏了上去,唔……人形暖爐就是舒服。
“你房間電暖器關了嗎?”可別沒注意著火了。
“關了,公主。”
“聽你這意思是,你知道過來就回不去了?”
“公主……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屬下…屬下想,”祁青喉結滾動,有些話想說卻又不敢說。
“想什麼?”
祁青突然翻動了身體,手臂將人圈入自己溫暖的懷裡。
“屬下想為公主暖床。”
雲傾歌眉毛一挑,這話聽起來極有歧義。
如果換做是別人對她說出這句話,意思肯定是想要成為她的男人,但她深知祁青就是個木魚腦袋,他說暖床,可能真的就只是暖床!
罷了,也算是會表達自己的想法了不是嗎?這也是一種進步。
夜晚,寒冷的氣息如幽靈般迅速蔓延,無情地吞噬著每一寸溫暖。
雲傾歌窩在溫暖的懷裡睡到日上三竿。
祁青有每天6點就醒的生物鬧鐘,硬生生陪她睡到了大中午,也不知道多睡幾次鬧鐘會不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