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淮之濃眉挑起。
公主?確實是他的公主。
雲傾歌勾人的狐狸眼睜開,似笑非笑的看著溫淮之。
“脫了。”
溫淮之愣住了。
這……這麼刺激嗎?
“公主,這不太好吧……微臣乃清白之身。”
雲傾歌食指挑起他的下巴。
“怎麼?跟了本公主還委屈你了?”
溫淮之笑得一臉寵溺,“回稟公主殿下,此乃微臣之幸。”
雲傾歌目不轉睛的看著溫淮之將一件件衣服脫下,動作磨磨蹭蹭,卻極度賞心悅目。
適當的肌肉線條,寬肩窄腰、腹肌輪廓清晰,長腿線條流暢筆直,比例堪稱完美。
被自己的女人這麼明目張膽的看著脫衣服,溫淮之還是有些害羞在的。
最後的防線還保留著,他單手取下架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猝不及防被雲傾歌拉進了被窩裡。
辦事?不急。
雲傾歌像個樹袋熊一樣整個人扒在了溫淮之身上,小臉在頸間蹭啊蹭,右手還在腹肌上摸啊摸,摸得溫淮之腹部一團火,燙的不行。
但是這個縱火犯二話不說直接睡著,根本不負責善後問題。
他知道雲傾歌大膽,但是沒想到竟然這麼大膽!第二次見面就強吻他,第五次見面就睡他身上!
溫淮之有些無奈的看著縱火犯嬌憨的睡顏,調整呼吸,試圖平靜下來。
其實根本平靜不下來,雲傾歌睡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只是被窩裡的馨香讓他腦袋發暈。
溫淮之待到下午才不得不離開,他沒有帶換洗的衣物,再說就這麼留在這裡過夜,會顯得他太過輕浮,他是極珍視雲傾歌的,並不想給她留下這樣不好的印象。
好在御水瀾灣距離他住的小區不算遠,想見她隨時都可以過來。
……
暴雨持續了整整五天,沒有一刻停歇,水位幾乎快要淹沒8樓。
派發物資的隊伍從每天一次改成了三天一次,還露在水面的住戶家裡窗戶都換了新的。
日子看上去逐漸趨於平靜,有足夠的食物,也有能夠遮風擋雨的家。
但所有人內心卻越發焦慮起來,不停歇的暴雨和逐漸上漲的水位線都讓大家心緒不寧。
訊號基站被水泡著無法修復或重新搭建,人們最常用的消遣方式和聯絡方式都無法再用,內心的焦慮和擔憂更是無處釋放。
這樣壓抑的情緒,導致小區內的住戶總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吵起來,鬧得不可開交。
雲傾歌的日子倒是過得舒心,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吃吃了睡。
倒是跟以往在公主府時差不多狀態了。
雲傾歌窩在沙發裡吃著小蛋糕,投影儀裡播放著驚險刺激的末世喪屍電影,祁青就坐在地毯上圍著茶几,撬著手裡的夏威夷果,旁邊放著一小碗已經剝開的。
正當主角快要被身後青面獠牙的喪屍咬住時,投影儀突然“咔”的一聲熄火了。
雲傾歌:……
祁青:……
停電了,在這關鍵的時刻。
祁青起身把關得嚴實的窗簾拉開,外面天還亮著,但陰沉得不像話。
“公主,咱們可以行動了。”
“就先去老宅吧,印象裡雲方任就是個貪生怕死之徒,屈打成招對他應該有效。”
夜晚。
沒有娛樂活動,現在連電都沒了,人們只能早早睡覺,沒什麼別的事能做。
雲傾歌一身黑衣,再穿著連帽雨衣,身邊是同樣裝備,身後揹著防水揹包的祁青。
雲傾歌在8樓過道窗戶口把橡皮艇從空間取出來,衝鋒舟的馬達聲在這個只有雨聲的夜晚太過突兀,兩人打算劃遠一些再換成衝鋒舟。
划動橡皮艇的體力活祁青來幹,雲傾歌負責研究離線地圖。
水淹得很深,大多地標建築都藏在水下,有的也只露出一個頂來,更何況是沒有燈光的夜晚。
來到空曠處,雲傾歌連人帶橡皮艇一起收入空間中,接著換成衝鋒舟後再度退出空間。
祁青按下啟動按鈕,緊接著,衝鋒舟便開始向前疾速衝去。
距離老宅有近20km,一路上有眾多障礙物,祁青不敢開得太快。
雲傾歌發現,晚上外出的還不止他們,有些倖存者甚至在砸寫字樓或商場的窗戶。
這是準備零元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