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緊攥著那封匿名信,眉頭擰成了死結,心裡像有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李瑤滿臉擔憂地湊過來,眼神裡滿是不安,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寶,這信上說的‘只是個開始’,到底啥意思啊?該不會又有什麼么蛾子要找上門了吧?”
王逸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伸手輕輕拍了拍李瑤的肩膀,安慰道:“瑤瑤,別怕。不管來的是啥妖魔鬼怪,咱倆一起扛著。我就不信,他們還能翻出天去!”話雖這麼說,可他心裡也清楚,麻煩恐怕才剛剛拉開帷幕,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心裡直髮慌。
果不其然,沒幾天,旅遊村就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這天一大早,陽光才剛懶洋洋地灑在村子裡,就有三輛黑色的商務車“嘎吱”一聲,蠻橫地停在了村口,那架勢就像要把村子給踏平了。從車上下來一群人,個個都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活脫脫像電影裡的黑幫打手,大搖大擺地朝著王逸和李瑤的住處走去,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彷彿來者不善,村子裡的空氣都跟著緊張起來。
王逸正在院子裡練武術,聽到動靜,一抬頭,看到這群人,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趕緊放下手中的兵器,迎了上去,眼神裡透著警惕。李瑤也從屋裡跑了出來,站到王逸身邊,緊緊握住他的手,手心都沁出了汗,她的手微微顫抖著,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板寸頭,臉上有一道醒目的疤,像一條猙獰的蜈蚣趴在臉上,看著就讓人膽寒。他上下打量了王逸一番,那眼神像刀子一樣鋒利,冷冷地開口:“你就是王逸?識相的話,就乖乖跟我們走一趟。”
王逸毫不畏懼,往前跨了一步,挺直了腰桿,大聲說道:“你們是誰?憑什麼要我跟你們走?有話就直說,別在這兒耍威風!”他的聲音堅定有力,在院子裡迴盪,像洪鐘一般。
疤臉男冷笑一聲,從兜裡掏出一張照片,甩到王逸面前:“看看這個,想讓她平安無事,就別廢話。”
王逸撿起照片一看,頓時臉色大變,原本紅潤的臉瞬間變得煞白。照片上是張老,他被綁在椅子上,滿臉憔悴,眼神裡透著恐懼。張老是民間中醫高手,一直幫著王逸弘揚中醫,兩人情誼深厚,就像父子一樣,王逸對張老的感激和敬重都刻在了骨子裡。
“你們把張老怎麼了?”王逸憤怒地吼道,拳頭攥得緊緊的,關節都泛白了,手上的青筋像一條條蚯蚓凸起。
“別激動,只要你跟我們走,保證他毫髮無損。要是你敢耍花樣,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疤臉男威脅道,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的笑。
李瑤急得眼眶都紅了,拉著王逸的胳膊說:“寶,不能去啊,這一看就是陷阱!他們肯定沒安好心,去了就危險了!”
王逸心裡也明白這是個圈套,可一想到張老還在他們手裡,他實在沒辦法坐視不管。他咬了咬牙,對李瑤說:“瑤瑤,我必須去。你放心,我會沒事的。你留在村裡,找林局長幫忙,咱們裡應外合。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李瑤雖然滿心擔憂,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只好含著淚點點頭:“寶,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平安回來。你要是出了事,我……”她哽咽著說不下去,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王逸跟著這群人上了車,車子一路疾馳,駛向了西南方向的深山裡。一路上,王逸都在暗自觀察,默默記下路線,眼睛像鷹一樣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同時也在心裡盤算著對策。他知道,自己這一去,肯定是一場惡戰,但他有信心,憑藉自己的武藝和智慧,一定能化險為夷。
車子在一座廢棄的工廠前停了下來。王逸被押進工廠,一進去,就看到張老被綁在正中央的椅子上。他剛想衝過去,就被幾個黑衣人攔住了。
“王逸,你終於來了。”一個聲音從角落裡傳來,王逸定睛一看,竟然是之前那個神秘組織的餘黨。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快把張老放了!”王逸憤怒地說,聲音裡帶著無法遏制的怒火。
那人卻不緊不慢地笑了笑:“放了他?沒那麼容易。你壞了我們那麼多好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不過,在你死之前,我可以讓你死個明白。”
原來,這個神秘組織雖然上次被打擊了,但還有一些殘餘勢力躲了起來。他們一直對王逸懷恨在心,這次精心策劃,就是為了報復。他們先是綁架了張老,引王逸上鉤,然後打算在這裡解決掉他,順便摧毀旅遊村的文化產業,讓王逸之前的努力都付諸東流,就像把他的心血一點點碾碎。
“你們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