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歷了北山廢棄工廠的驚險對峙後,王逸和李瑤暫時獲得了片刻安寧。但那如催命符般的神秘簡訊,卻像一團烏雲,始終籠罩在他們心頭,揮之不去。
春日的暖陽溫柔地灑在鄉村旅遊專案的土地上,嫩綠的新芽從泥土中探出腦袋,像是在好奇地張望著這個充滿生機的世界。果園裡,粉色的桃花、雪白的梨花競相綻放,微風拂過,花瓣如雪般紛紛揚揚飄落,給大地鋪上了一層浪漫的花毯。王逸和李瑤手牽著手,漫步在這片花海中,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李瑤輕輕拉住王逸的手,臉頰微微泛起紅暈,輕聲說道:“逸哥,要是能一直這樣平靜下去就好了。”王逸轉過頭,看著李瑤那滿是期待的眼神,彷彿看到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他輕輕將她擁入懷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溫柔地說:“會的,瑤瑤,不管遇到什麼,我都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傷害。就算是世界末日,我也會緊緊護著你。”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麻煩再次找上門來。一天,王逸正在武術學校指導學員訓練,嘹亮的口號聲在校園裡迴盪。只見小王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腳步急促,鞋底與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音,氣喘吁吁地說:“王哥,不好了!有一群人在咱們鄉村旅遊專案的入口鬧事,說咱們的專案侵犯了他們的‘聖地’,還說要找你算賬!”王逸心中一緊,手中的動作頓住,和李瑤對視一眼,兩人眼神交匯間便達成了默契,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火速趕往現場。
到了入口處,只見一群身著奇裝異服的人,個個神情激動,手中揮舞著各種奇怪的道具,嘴裡還唸唸有詞,彷彿在進行著某種神秘的儀式。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滿臉絡腮鬍的男子,名叫莫天霸。他滿臉橫肉,肌肉緊繃,看起來十分兇悍。他看到王逸和李瑤,立刻像一頭髮怒的公牛,衝上前,伸出粗壯的手指,指著王逸的鼻子,大聲吼道:“你就是王逸?你們在這搞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裡是我們古武傳承家族的聖地,你們竟敢在這大興土木,褻瀆神靈,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王逸皺了皺眉頭,神色鎮定,冷靜地說道:“莫先生,說話要有證據。這片土地是我們合法租賃的,手續齊全,每一個流程都符合規定。而且,我們從未聽說過這裡是什麼聖地。”莫天霸冷哼一聲,鼻孔出氣,不屑地說:“哼,證據?我們家族世代相傳,這裡就是聖地。你們必須馬上停止專案,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我們古武傳承家族的怒火,可不是你們能承受的!”
李瑤站出來,身姿挺拔,不卑不亢地說:“莫先生,就算這裡真如您所說,那也應該透過合法的途徑來解決,而不是在這裡鬧事。我們可以一起坐下來,好好商量。大家都是講道理的人,總能找到一個雙方都滿意的解決方案。”莫天霸卻不屑一顧地說:“和你們商量?別做夢了!今天要麼你們滾蛋,要麼就和我們比試比試,要是輸了,就乖乖把地讓出來!少在這跟我耍嘴皮子!”
王逸心中明白,這群人來者不善,恐怕又是神秘組織的陰謀。他看了看李瑤,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彷彿在說“別怕,有我在,天塌下來我頂著”。然後,他挺直腰板,大聲說道:“好,既然你們想比,那我們就比一場。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我們贏了,你們以後不許再騷擾我們的專案。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莫天霸得意地笑了笑,臉上的肥肉跟著抖動:“沒問題,要是你們輸了,可別耍賴。到時候,可別找藉口不把地交出來!”
比試定在三天後,在村子的練武場舉行。這三天裡,王逸日夜苦練,他將自己所學的軍中擒拿格鬥術與各門派武術進一步融合,不斷揣摩新的招式和技巧。清晨,第一縷陽光還未完全升起,王逸就已經在院子裡開始了訓練,汗水溼透了他的衣衫,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夜晚,月色如水,灑在練武場上,王逸還在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著那些高難度的動作,每一個轉身、每一次出拳,都帶著呼呼的風聲。李瑤則在一旁悉心照料,為他準備營養豐富的飯菜,還憑藉自己的智慧,為王逸分析莫天霸等人可能使用的招式和應對策略。她坐在桌前,面前堆滿了資料,手中的筆不停地寫寫畫畫,眼睛裡滿是專注。
終於,比試的日子到了。練武場上圍滿了人,不僅有鄉村旅遊專案的工作人員和遊客,還有附近的村民,大家都好奇地想看看這場較量的結果。王逸身著一身黑色練功服,英姿颯爽地站在場上,眼神堅定而銳利,彷彿能洞察一切。莫天霸帶著他的手下,氣勢洶洶地走進場地,他們步伐沉重,眼神兇狠,像是一群即將捕獵的惡狼。
比賽開始,莫天霸率先出手,他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