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們敲了布草間無人回應,回到工位也沒有看到趙卉園。
戴欣怡:“吳宇,你有看見趙姐嗎?”
田曦薇:“對,趙姐回來過嗎?”
李雪琴:“還有步整淇,步阿姨,見過這個也可以。”
吳宇:“都沒有,趙姐沒回來工位這邊。”
張藝凡:“好的,謝謝。”
戴欣怡想到了什麼,轉身就往便利店方向走,果不其然,在便利店的魚缸下面,果然有一張紙在魚缸下面壓著,但開啟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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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封信的人,你們好,能看到我們留下的信,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我們倆都是苦命的人,從農村來到城市,原來想本本分分打工,沒想卻都遭了難,我們一個坐了好幾年的牢,一個手上落下了殘疾,人家說,我們這都是命,那怎麼辦呢,還要接著活呀!
那時候我們身上沒有一分錢,只有一股子勁,每天走在城市裡,看這街道美得跟畫一樣,我們知道那些漂亮的畫和我們無關,但我們不慌,靠自己的手,一片磚一片瓦地蓋,總有一天,我們能給自己一個容身之地。
後來,我們終於有了自己的廠,再後來啊,我們那些傷心的事你們也都知道了,我們到處說,到處求,可沒有一個人相信我們,終於,有個好心人肯幫我們查,原來這些事都是宮梓栽贓陷害我們的,他是大老闆一句話就能毀了我們所有的心血。
質檢公司的領導說了,只要宮梓在一天,就沒人敢替我們說真話,你們就認了這個命吧,別人都勸我們搬走,這都是命,但是我們不認命,他侮辱我們,踩著我們往前走,我們不能自己看不起自己,要是人人都用命去解釋,壞人犯得罪,這個世界還有道理嗎?
他不講理,我們就把事情鬧大,親手教他我們的道理。
殺了宮梓,我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活路了,我們的手髒了,但是廠子乾淨了,請你們告訴廠裡的那些好夥伴們,只要廠子能保住,我們死了,也沒關係,只是懷念和她們一起曬著太陽,唱唱歌的日子,那樣的日子,只能下輩子再有了
——步整淇,趙卉園,絕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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