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暗諜的資訊和楊文遠奏摺的內容佐證,現在蕭讓已經被在了寧武城。
而楊文遠按藉助抵抗北戎的名義,把渭水河大橋給斷了,斷絕了蕭讓回來的退路。
可以說,蕭讓死在北戎地盤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同時,結合楊巔峰按照楊文遠口吻傳回來的奏摺一起回來的密信顯示。
楊文遠為了不讓蕭讓被冒頓活捉,在給蕭讓的兩千士兵裡,還刻意還安插了死士。
絕對不會給蕭讓活著離開寧武城的機會!
小子的蕭讓,,十死無生的結局!
“呼.......”
“這麼久了,朕總算聽到一個好訊息了!”
乾帝看完密信半躺在龍椅之上,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自從蕭讓就藩北境之後,朝堂之上的那些前朝舊臣就是各種找事,弄的他心煩一款的。
雖然他貴為皇帝,在朝堂之上一言九鼎。
但是在他面對朝臣暗中作梗的事情時,他還真沒有什麼辦法。
畢竟每個大臣都代表了一方勢力,就是他是皇帝,也不能把這些人都給殺了。
也不能得罪把這些勢力給剷除了。
畢竟朝堂之上就是就要各種制衡,相互制衡才能防止一方勢力做大,不會影響到皇帝的皇權。
“這次訊息來得太及時了,朕就看看,沒了蕭讓,這群前朝老臣還能蹦躂多久?”
“要不是王林甫需要制衡,朕真想把那些老臣都給砍了!”
乾帝放下手裡的密信,緊接著又拿起了楊巔峰代替楊文遠書寫的奏摺。
這封奏摺的內容就簡單了很多,除了困死蕭讓的表述和他在天門關垂死掙扎的鄙視之外。
最多的就是拍乾帝的馬屁,字裡行間表達著要封賞的訴求。
乾帝自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滿臉的不屑:“哼,這個楊文遠,就是順水推舟的事,竟然把自己當成了首功,真是可笑!”
“這次戰馬一頭沒弄過來,還白白損失了這麼多的糧草,他還有臉要封賞?”
“再說,蕭讓要是他說得這麼窩囊,被他算計的太子簡直連窩囊廢都不如!”
“朕的兒子,什麼時候輪得到他看不上了!”
一想到楊文遠最後弄回來了一堆死馬,乾帝就很是憤怒,最後把楊文遠的奏摺扔到了一邊。
這個時候,乾帝那個父親見不得別人說自己兒子不好的心態出來了。
在他眼裡,死了的蕭讓才是他兒子。
活著的蕭讓,只能是他的威脅。
“陛下,雖然楊文遠自作主張被冒頓算計,損失了這麼多的糧草,但是畢竟還是穩住了天門關的安危!”
“如今也算是沒有辜負陛下您的指示,要是不獎賞的話,恐怕邊境將士會寒心啊!”
覃淵把乾帝扔出來的奏摺撿起來放在桌上,低聲說道。
“陛下,這場針對南境的沈重調兵施壓,河間楊家也是出了不少的力的!”
聽到覃淵的話,乾帝簡單地思索了幾下,對著覃淵說道:“擬旨!”
“是!”
覃淵急忙躬身聽著乾帝的話。
“北戎蠻夷狡詐,言而無信,利用寧武城謀害大乾靖北王,罪不可恕。朕決定明年開春,整頓大軍,一舉蕩平北戎蠻夷,收回前鋒三城!”
“幸鎮北大將軍楊文遠出事果決,斷橋封路,保證天門關安危無虞,大功一件!”
“加封楊文遠鎮北伯,二等賜服一件,賞千金,至於副將楊巔峰,保護靖北王不利,罷免官職,重打五十軍棍。”
乾帝這道旨意,對楊文遠的敕封算是給河間楊家的回報。
處置楊巔峰,這個楊家的遠房庶子,對楊家損失不算大,也算乾帝是對楊家的警告。
一拉一打,把自己的態度表示了,也算是給楊家的回饋了。
只不過,毫無關係的楊巔峰成了這次博弈的犧牲品。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太子處置了!”
“朕看他最近太清閒了,是不是忘了他還是一國太子了?”
乾帝提起太子,就有生不完的氣,自從蕭讓去了北境之後,長孫無垢也跟著過去了,那就想沒抽了魂一樣,每天無精打采的,毫無生氣。
“是!”
覃淵寫好了聖旨,示意手下去中書省走流程。
他看著乾帝低聲問道:“陛下,如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