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這是什麼聲音?”
昏迷中的冒頓也被爆炸聲給震醒了過來,他滿臉蒼白,一臉虛弱地看著拓跋皎月問道。
“九公主,蕭讓的人頭拿回來了嗎?”
拓跋皎月看著冒頓就像被抽去魂魄一般,就眼神裡還剩下了這一絲的期待。
彷彿在等待著蕭讓被殺的訊息,好把自己遊離的魂魄收回來。
這些年,冒頓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不論是威望還是自己的軍事計策,可以說在北戎國內,就如神人一般的存在。
一直被眾人膜拜,地位也僅次於王庭內的大汗。
但是,這段時間被蕭讓接二連三的打擊,他的計謀幾乎被蕭讓壓著打,這個打擊,可算是摧毀他的自信和身體。
“老師,孛兒帖他們去追了,您就放心吧,咱們先回去吧!”
“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回去就集結大軍,這次必定拿下天門關,殺了他們給您出氣!”
“您就先別想這些了,保證自己的身體重要!”
“北戎裡不開您!”
冒頓聽到拓跋皎月的話,聽出了她在迴避自己的話,就明白蕭讓已經逃出去了。
他自己費盡心機地設定的殺局,一步步從他進入大乾皇城就開始佈置地局。
竟然被蕭讓輕而易舉的給攻破了,內心生起了一股壓制不住的挫敗感。
一想到這裡,冒頓嘴角再次溢位了一絲血跡出來,不過很快被他給壓了下去。
“無妨,我還是那句話,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的那些小手段上不了檯面的!”
“咱們先回去,先把寧武城的那些人困死再說吧!”
“至於葦澤城,就給他們吧,反正過幾天這個位置已經沒有什麼戰略意義了!”
“等拿下天門關,我要整個葦澤城變成一片死地!”
冒頓說完把嘴裡的瘀血努力的吞嚥了下去,他抹去嘴角溢位的血漬,緩緩地騎上戰馬。
最後,他扭頭看著沼澤谷的方向一眼,策馬離開了這裡。
剛才的響聲太大了。
冒頓已經猜出了孛兒帖和拓跋皎月的親衛是回不來了,這些又是損失了三千多人。
還都是最精銳計程車兵,一想到這,冒頓不免得有些肉疼。
現在從蕭讓帶兵來到這裡,他們除了算計得到了十五萬石的糧食,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得到。
並且他們還白白損失了兩座城池,加上葦澤城的人馬。
他們足足損失了不下六千人,而蕭讓他們也就留下了不到一千的陌刀隊。
這麼多年和大乾的戰鬥,這還是第一次吃了這麼大的虧。
一比六的比例,加上兩座城池,這次絕對是血虧。
“傳令大汗軍令下去,讓左賢王和右賢王各帶三萬大軍過來集結!”
冒頓對著手下下達著軍令,最後不甘心地看了對岸一眼,對著拓跋皎月說道:“九公主,咱們走吧!”
回去的路上,所有計程車兵沒了追擊時的高昂士氣。
現在就連冒頓自己都是情緒低迷不已,一副萎靡不振的狀態。
他們一夜追擊了幾十裡,回去時間卻用了一倍不止,等他們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嗯?前面什麼情況?”
等他們快到寧武城外營地的時候,前方異常的明亮讓拓跋皎月警惕了起來。
“他們在搞什麼鬼?難道寧武城的人又出城了?”
拓跋皎月皺著眉頭,警惕地看著前方異常的明亮。
她心裡祈禱圍堵的營地沒有意外發生,畢竟這幾天一直沒有任何的好訊息。
要是再發生意外之後,冒頓的身體恐怕是真的撐不住了。
“報,國師大人,九公主殿下,圍堵的營地沒事,大軍還在圍堵!”
拓跋皎月聽到手下的彙報,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看著身旁的冒頓,暗自慶幸地說道:“幸虧沒事,沒事就好!”
“那前方火光是怎麼回事?”
鬆了一口氣的拓跋皎月看著遠處的火光繼續問道。
“九公主殿下,剛才屬下問了,昨晚寧武城的人又出城偷襲了,不過這次咱們的守軍有了防備,直接擊殺了一百多人!”
“只不過........”
冒頓聽到那人遲疑的話,一馬鞭抽到了他的身上,大聲說道:“只不過什麼,快說!”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