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再來!”
元昌抹點臉上的鮮血,一臉的興奮,忍不住大聲呼喊起來。
“兄弟們,爽不爽!”
“爽!”
他身後的將士聽到元昌的話,也都興奮地跟著嘶吼起來。
剩下的不到八百人,硬是喊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啦。
一時間,他們計程車氣大勝,殺氣沖天,殺意對著他們的碾壓過來。
“哼,太踏馬地囂張了!”
“勇士們,跟隨本將衝殺!”
“滅了他們!”
“殺啊!”
聽到對面陌刀隊將士的嘶吼,孛兒帖也是怒火沖天,這麼就和大乾士兵戰鬥,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個情況,這讓他如何忍受。他用力一夾戰馬,也揮舞著彎刀衝了過來。
兩隊衝鋒交錯在一起人馬,廝殺之聲震天,血肉橫飛。
幾乎每一分鐘,都有一條生命流逝。
整個雪地上,幾乎已經被滾燙的鮮血噴濺滿地紅色。
孛兒帖和元昌兩人更是拼命的砍殺敵人,整個人身上被噴濺得滿滿都是鮮血。
“呼........”
等到兩隊人馬分開,元昌摔了摔已經有些麻木的胳膊,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看著身後的手下幾乎個個帶傷,有幾個胳膊都被砍掉了,用剩下的手死死抓住陌刀的刀柄,支撐著身體不倒。
這次兩隊人馬對拼過後,北戎騎兵損失明顯比陌刀隊的人少了很多。
陌刀隊雖然勇猛,但是陌刀畢竟太笨重了,每次揮砍都會消耗他們大量的力氣來。
即便是他們經過力量訓練和揮砍陌刀的技巧訓練,但是這麼就的拼殺還是消耗了他們大量的力氣。
現在加上北戎騎兵的機動性優勢。
只要北戎騎兵躲過他們第一次的攻擊,後面就能襲擾從而給陌刀隊帶來了不小的損失。
正常來說,陌刀隊都是有配套的騎兵和盾牌兵進行掩護,只是作為核心戰力出現的。
但是現在他們也只能用自己的生命換取蕭讓後退的時間了。
“兄弟們,拿上兵器,緩步後撤河邊!”
元昌看著蕭讓他們已經走出了一段的距離,他指揮著手下拿起所有的陌刀一步步的向著渭水河岸邊退去。
“哈哈哈,退啊,給你們機會,你們倒是退啊!”
“我看在你們都是勇士的份上,給你們一個制裁的機會!”
孛兒帖一臉得意地看著面前不停後撤的陌刀隊,語氣格外的囂張。
現在隨著戰鬥的推進,他們計程車氣也在不停的增加,只要陌刀隊後退,將士們計程車氣必然也開始回落。
“哼,想殺我們,就看你們牙口硬不硬了!”
元昌用力抖掉了陌刀上粘連的皮肉,對著身後的將士說道。
“兄弟們,拋刀!”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那些死去陌刀隊將士的陌刀被他們拋進了渭水河之內,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他們退掉身上已經被砍的稀爛的皮甲,再次把陌刀對準了孛兒帖他們。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好!都是漢子!”
孛兒帖看到他們的狀態,收起的自己原本的輕蔑神色。
“老師,孛兒帖這是幹什麼,這些人沒帶盾牌,又沒有退路,直接射殺了就行了,這是在耽誤時間!”
後面趕過來的拓跋皎月看著孛兒帖的動作,一臉不解的看著冒頓問道。
“九公主,現在不是大規模作戰,這是戰士的惺惺相惜!”
“這個時候要是使用了箭矢,那就證明自己是膽怯了。這對大軍計程車氣是打擊,戰士都是在拼殺中成長起來的,也只能在證明拼殺中證明自己!”
“慢慢你就懂了,孛兒帖做的沒錯。”
冒頓看著孛兒帖一臉正色地看著面前的陌刀隊,他身後的將士眼神裡也都充滿了戰鬥的慾望,明白他心裡的想法,身後攔下了拓跋皎月的動作。
“九公主,放心吧,蕭讓既沒有戰馬,又沒有過河的退了。現在葦澤城還在我們手裡,他逃不掉的!”
“等孛兒帖殺完這些人,追上蕭讓他們,也是輕而易舉!”
“不用著急!”
拓跋皎月聽到冒頓的解釋,也揮手讓身後的親衛放下了箭矢。
孛兒帖看到這一幕,也是感激地看了冒頓一眼,隨即帶著手下展開了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