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房間的薰香竟然有毒!”
就在蕭讓有些迷糊的時候,香囊上一股清涼氣息傳來。
蕭讓原本炙熱躁動的心頓時安靜下來了很多,整個人的意識又精神了很多。
他警惕的看著在自己面前翩翩起舞的柳音音。
突然覺得這個女子絕非簡單的人物,她看似柔美的舞蹈,每一下動作都展示了驚人的爆發力。
整個房間的薰香嫋嫋,配合上帷幔把柳音音的身形擋的若隱若現。
如果不是看到香囊上的顏色變化,恐怕這個時候蕭讓已經被這個氣氛給迷失了。
“啪!”
隨著水杯倒地的聲音,蕭讓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哼,想不到看著如此瘦弱的人,竟然堅持了這麼久!”
柳音音看到蕭讓的模樣,嘴角輕蔑一笑,開啟了房間的窗戶,把嘴裡的清涼之物吐出。
很快,另外一個女子走了進來,有些擔心的看著柳音音問道。
“音音,這次怎麼這麼久?”
“你沒事吧!”
她上下打量著柳音音,看著她衣衫完整,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人是誰?”
等那個女子配合柳音音把蕭讓放平在地上,看著蕭讓的容貌皺著眉頭問道。
“他是乾帝的三皇子,雖然這次沒抓到太子,只要是乾帝的兒子也行!”
“相信這下能夠完成師傅的一些心願了!”
柳音音脫掉身上的外衫,換上了一身幹練的衣服。
她就在蕭讓面前邊說邊脫,香豔的畫面,差點讓裝昏迷的蕭讓鼻血噴濺。
“走,帶到師傅那裡去!”
柳音音看著很是瘦弱,但是力氣可不小,她和那個女子兩人輕易地把蕭讓給抬了出去。
在花船之上七拐八拐的,最後在一個房間的暗門裡走了進去。
裡面不算大,昏暗的燈光,除了一個臺案就只剩下了一個軟塌。
上面躺著一個面容慘白,渾身瘦如干柴的老婦人正躺在那裡。
整個房間都是中藥的味道。
“師傅,師傅!”
柳音音跪在躺著的老婦人面前,輕聲呼喊著把她給喚醒了。
“音兒,這個時間你怎麼過來了?”
老婦人有氣無力地睜開眼睛,柳音音將她輕輕的扶了起來。
“師傅,您不是一直想要殺個大乾朝的大官嗎?”
“今天我綁了一個皇子過來!”
聽到柳音音的話,頓時精神提起了很多。
“皇子?難道沒有護衛嗎?你怎麼能輕易得手?”
老婦人看著前面的雙眼緊閉的蕭讓,急忙看著柳音音問道。
“為師命不久矣,傻孩子,你還有未來,幹這種傻事幹什麼?”
老婦人顫抖地摸著柳音音的小臉,滿臉的疼愛。
“師傅,放心吧,這個皇子好像不受待見,現在外圍的金甲護衛都撤了,這個花船上就只剩想咱們自己人了!”
柳音音解釋的說道,一旁的女子直接把蕭讓的衣服扒開,露出了他胸膛。
“師傅,一會您就一劍穿胸,了卻您心中的遺憾。”
“他是什麼人,告訴我,我上官清手下不死無名之鬼!”
老婦人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看著柳音音問道。
“聽說他是乾帝的三兒子,剛被冊封城了北境的鎮北王!”
柳音音把剛才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特別是蕭讓作的兩手詩詞。
老婦人聽完頓時陷入了沉默。
“孩子,這個人不能殺,咱們雖然跟乾帝有仇,但是北戎更是咱們的死敵!”
“這個人能夠做出如此霸氣的詩詞,可見他絕非凡人。”
“如果他在北境,也將是北戎的大敵,為了天下百姓,這個人不能殺!”
“咳咳、咳咳!”
老婦人說完後,整個人發出了劇烈的咳嗽,咳嗽的身體更加的佝僂。
“可是,師傅,您的身體......”
“沒事,師傅,我現在就在我就再去抓一個大官過來!”
柳音音看著痛苦的老婦人,頓時滿眼熱淚的,緊張不已。
“孩子,生死有命,哪有人到死沒有遺憾的啊!”
“我想要殺一個朝廷大官滿足遺憾,也是殺貪官,如果殺了是對百姓清廉公正的大官,恐怕我會死不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