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讓的話,杜振元臉上頓時一驚。
他們雖然也有一萬人了,但是面對楊文遠的官軍,那可是絕對的劣勢。
正面對剛,絕對是以卵擊石!
說不定他們積蓄了這麼久的力量,一次就消耗殆盡了。
“王爺,咱們雖然現在兵力比之前多了五倍不止,但是面對天門關的守軍,還是有很大的不足啊!”
杜振元說道還算委婉了。
帶著這些人造反,跟排隊去送死差不多。
“哈哈哈,老杜,我又不傻,一口哪有吃成胖子的啊,一步步來唄!”
“既然現在楊文遠自作主張地把交換戰馬的事攔在手裡,這不就給咱們發展的時間了嗎?”
“再說,冒頓那老小子狡猾著呢,我覺得楊文遠肯定會被坑!”
蕭讓想到北戎國師冒頓那個狡猾的模樣,楊文遠這個世家出身的大將玩陰的肯定玩不過他。
到時候他們在尋找時機,說不定就有下手的機會了。
“本王準備先把東營的儲備軍給吃下?”
“看著身邊這群精銳士兵,怎麼能放過他們!”
“吃下......東營?”
杜振元等人一臉愕然地看著蕭讓,他們想不到蕭讓剛穩住西營,眼光已經瞄上了東營。
東營和西營不同,東營是儲備兵的大營。
而西營就是個屯田兵和殘兵的營地。
兩者在重要性上又絕對的不同。
整個東營現在儲備大軍足足三萬人,都是最精壯計程車兵。
可以說,一旦有戰事。
這些東營計程車兵就會被分配到前鋒三堡進行支援,甚至擔任出城追擊的任務。
在天門關防禦體系中,絕對的重中之重。
只要楊文遠不傻,就絕對不會讓蕭讓又接觸到東營的機會。
除非他自己腦袋抽筋了。
聽到蕭讓的話,沈南雁忍不住嘲諷的說道:“你不會想著憑藉你王爺的身份,就能吞下東營吧!”
“當過兵的都知道,他們眼裡只有軍令,可沒什麼王爺不王爺的!”
沈南雁的話確實沒毛病。
軍隊裡都是軍令優先,即便是蕭讓仗著自己王爺的身份去東營。
沒有東營守將的軍令,恐怕他大門都進不去。
“你說你憑什麼能夠拿下東營?”
聽到沈南雁的話,蕭讓哈哈大笑起來,隨手從懷裡拿出了一沓銀票出來說道:“憑什麼?就憑這個!”
“北境苦寒,這些將士們當兵是為了什麼,不就是吃頓好的,那點餉銀養家嗎?”
“現在北境雖然有糧食補充,但是肉食恐怕也只有當官的才有吧!”
“從今天開始,咱們士兵頓頓有肉,粗糧細糧隨便吃,把咱們的將士的身體補起來!”
“到時候,他們看到這群殘兵和屯田兵都吃上肉了,他們精銳還在那裡吃糠咽菜,我就不信他們不眼饞,心裡會不平衡!”
“本王就是要告訴他們,跟著本王混,頓頓大餐!”
“跟著楊文遠混,三天餓九頓!”
聽到蕭讓的話,眾人頓時愣住了。
確實是這樣,都是賣命,精銳吃的還不是屯田的,誰會心裡平衡。
如果楊文遠也按照蕭讓的標準來,他手下八萬人他可養不起。
蕭讓就是要用錢把士兵的心買過來,把楊文遠砸暈過去。
讓那些士兵對楊文遠不滿,只要時間夠了,士兵們的軍心就能過來了。
這妥妥的陽謀,無解的陽謀。
蕭讓不過去,可以讓士兵的心過來。
現在蕭讓有了杜子騰這個小胖子在隨州城倒騰錢和物資,補給的東西他自然不用擔心,這也給了他充足的底氣。
很快,大批的物資從楊巔峰的鎮守的關隘走過。
蕭讓自然也不會虧著楊巔峰等人,每次送過的雞鴨魚肉這些肉都會給楊巔峰和將士們留一些。
他們吃得好了,自然也很期待蕭讓的補給進入,過程異常的順利。
一時間,大量的羊群還有雞鴨魚肉的運輸車隊進入西營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天門關。
看到東營士兵的沒心思進行訓練了。
他們士兵定點都會趴在東營的邊上,看著滿車的肉食吞嚥著口水。
東營的守將費大力看到每天都有大量的物資車輛從東營門口經過,現在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