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你能給?”
“看你穿的這個寒酸樣,把你拆了賣肉,能值九萬兩嗎?”
“還是你的心臟值九萬兩啊!”
許三頭子滿臉不屑的走到劉一道跟前,嘲諷的看著他說道。
不過,當他用自己的鬼頭刀挑開了劉一道胸口的衣服時,他看到劉一道胸口也是一條貫穿而去的刀疤,瞬間收起了輕視之心。
他警惕地看著劉一道問道:“你是什麼人?”
“跟大當家一樣的人,我們這次過來就是來投靠大當家的!”
劉一道一揮手,跟著過來的十幾人都脫掉了自己身上的上衣,他們身上滿滿的傷疤把周圍的土匪都給嚇了一跳。
“這些都是那些狗日的當官給我們留下的,就是因為我們交不起糧!”
“他們不僅要佔我們的地,還要我們的命,我這個胳膊就是和他們拼的時候被砍掉的!”
劉一道晃了晃自己身體展示著殘臂,把自己對軍隊裡瞧不上將領的怒火一通發洩了出來。
滿口的汙言穢語,那叫一個難以入耳。
“聽說許大當家義薄雲天,專殺那些狗日的當官了,我們特意過來投靠你們的!”
劉一道拱手對著許三頭子一禮,緊接著又是對著朝廷那些當官的臭罵一通,就連一旁的孫老翁都被罵得給鎮住了。
看著那個罵人的氣勢,還有難以入耳的叫罵聲。
怨氣沖天。
絕對不像是裝的。
要不是孫老翁知道他們的身份,還真以為這些人就是被朝廷迫害的。
“好樣的,是條漢子,老子喜歡!”
許三頭子讚賞的拍了拍罵的目紅耳赤劉一道,笑著問道:“不知道老弟如何稱呼啊!”
“劉一道!”
“不知道劉兄弟剛才說的那九萬兩是什麼啊?”
許三頭子這才滿臉期待的看著劉一道問道。
“九萬兩?不止!”
劉一道搖了搖頭,看著許三頭子故作神秘的說道,“許大當家要是信得過我,讓這小老兒帶著兒子兒媳離開,畢竟他對我們有一飯之恩!”
“再說,有外人在,這個破天的富貴不能說!”
許三頭子看著眼神堅定的劉一道,簡單思索了幾下一揮手,一對渾身是傷的年輕男女給送了出來。
孫老翁看到他們激動得眼淚直流,不停地給他們磕頭感謝。
“這些東西也帶走,算是劉老弟他們還了你們的情了!”
許三頭子說完,那些銀兩和字畫被重新裝好,三人直接被推出了城寨之外。
“現在劉老弟可以說了吧!”
看向許三頭子期待的眼神,劉一道也不再故作神秘,笑著說道。
“這是我們投靠許大當家的投名狀,上百萬兩如何?”
“什麼?”
聽到上百萬兩,也把許三頭子給震驚住了。
“大當家的可知前幾日靖北王北上的訊息?”
劉一道看著許三頭子笑著問道,許三頭子聽完眼神一冷,態度直接轉變。
“你想說讓我打劫一個朝廷王爺,這不是讓我送死嗎?”
“你到底是何居心!”
許三頭子一臉憤怒地把那柄巨大的鬼頭刀架到了劉一道的脖子上,惡狠狠的問道。
他身後的土匪也將他們給圍了起來。
一時間,山匪紛紛拔刀,氣氛格外的凝重。
“哈哈哈,想不到膽識超群的許大當家也有怕的時候!”
劉一道看都沒看自己的脖子上的鬼頭刀,笑著說道。
聽到劉一道的話,許三頭子惡狠狠地說道:“我是膽子大,也沒大到和朝廷作對的時候!”
“再不說你的目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劉一道隨手從懷裡拿出了一封書信出來,裡面正是以太子名字寫給中州郡營川大營參將的書信。
“這是我們逃出來截殺朝廷差役拿到的書信,你看看就知道了!”
許三頭子看著書信,裡面寫道,只要能夠截殺蕭讓一行,所有的錢財歸他們,官升三級。
當然這封信是蕭讓寫的,畢竟他也是皇子,皇室子弟御用的紙張還是容易得到的。
許三頭子看著書信隨即和身後的軍師商量了起來。
那個軍師摸了摸紙張,又拿起信件聞了聞,最後篤定地點了點頭。
“大當家的,根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