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等蕭讓把杜子騰安頓好之後,蒸餾酒水的工藝也交給他的。
杜子騰還沉浸在未來賺大錢的幻想裡,哪裡顧得上給蕭讓等人告別。
等蕭讓他們剛動身出發,他就一頭扎進製作間,開始蒸餾美酒的工作了。
說道賺錢,杜子騰這小子別娶媳婦都上勁。
原本蕭讓還想著自己需要運輸和北戎的糧食去北境。
沒想到之前朝廷答應賣給北戎的糧草,兩週前已經被運去了天門關。
“瑪德,看來對自己那個便宜老子真是不準備讓自己活著去北境啊!”
聽到這個訊息,蕭讓忍不住的暗罵起來。
這明顯就是蕭讓無論生死,都不能耽誤北境和北戎的交易,導致北戎南侵。
“也好,有那些糧草也是累贅!”
不過蕭讓也釋懷了,一馬當先,向著天門關的方向走去。
出了隨州城,蕭讓他們就算是踏進了北境的領土。
蕭讓深吸一口有些寒意的空氣,整個人頓時精神了起來。
現在他們一行不到三千人,有五百的人的陌刀隊,不到兩千人的盾牌兵,還有不到五百的騎兵。
雖然人很少,也算是一個我兵種完備的隊伍了。
經過來時路上的血戰,整個隊伍士氣高漲,戰鬥力也比之前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北境,本王來了!”
“喝!”
蕭讓大喊一聲,大軍將士也是興奮地跟著呼喊,向著前方趕去。
由於這裡只有一條直通天門關的官道,中間沒有任何的城池能夠駐紮,格外的荒涼。
現在他們面前還是相對平坦的官道,他們的行軍速度很快。
一天的時間,就趕了差不多之前兩天的路程。
一直等到天色暗沉下來,杜振元才找到合適駐紮的地方進行安營休息。
“王爺,按照這個行軍速度,再有五天的時間,咱們就到天門關附近了!”
杜振元看著蕭讓彙報的繼續說道:“看著現在的天氣情況,恐怕不出半個月,北境的寒潮就要過來了!”
“到那個時候,刺骨的寒風會把整個道路凍上,即便是寬闊的渭水,也要開始冰封了!”
“一個月後,渭水就能夠冰凍的跑馬拉車了!”
聽到杜振元皺著眉頭說道。
他經歷過這種寒冷,即便是現在回憶起來,那個冰天雪地的刺骨寒風,他還是心有餘悸。
蕭讓也明白,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留給那些想要他性命人的時間也不多了!
如果那些人要動手,只有在剩下的這段路上了。
等到他們進入天門關,除了接近寧武關時被北戎人困到死,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弄死他了。
“老杜,交代下去,讓大軍好好休息,恐怕真正的危機要來了!”
“本王希望咱們這些人都能死在和北戎蠻夷拼殺的戰場之上,而不是自己人的算計之中!”
聽到蕭讓的話,杜振元嚴肅地點了點頭。
根據杜振遠的記憶,接下來的路就不會像今天他們走得這麼平坦了。
很多地方已經出現了崎嶇的山地,官道也是越來越難走了。
蕭讓一臉嚴肅地看著遠處的道路,天色暗沉下來,遠處是一片的黑暗。
就像一個能夠吃下一切的血盆大嘴,等待著將蕭讓他們吞噬進去。
第二天,經過一夜的休整。
所有人都精神振奮地開始趕路。
不過有了蕭讓的提醒。
他身後的將士警惕感提高了很多,很多士兵手裡一直緊握著兵刃,準備迎接著未知的戰鬥。
等他們剛走了半天的時間,一匹探馬飛速回來。
杜振元接過探馬傳回來的資訊,臉色凝重地策馬走到蕭讓面前。
“王爺,根據探馬傳回的訊息,前面就是打狼凹了!”
聽到這個名稱,蕭讓帶著杜振元和劉一道拉開地圖分析了起來。
打狼凹,最早是北境牧民憑藉智慧,打敗了十倍自己的狼群而得名。
這個地方聽著名字就知道是個凹的。
這裡兩側都是高高的山地,一片還算平坦的開闊地夾在中間。
屬於設伏的絕佳寶地。
如果有人要攻擊阻攔蕭讓他們,這裡絕對是第一選擇。
再往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