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我自己的身體上有這個紋身?”
蕭讓滿臉不可思議的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胸口,看著就是突兀的出現在胸口上紋身,面板沒有一點的損傷。
“這是墨麒麟,我們暗衛首領才有的印記,我的是一個夜鷹!”
老婦人上官清拉開自己的外套,面板雖然乾枯褶皺,但是上面一隻黑紅色的夜鷹出現在鎖骨之下。
只不過她的這個夜鷹無論是體積還是雕刻的精細程度,都跟蕭讓的不是一個檔次。
“這個使用暗衛的秘藥紋上去的,也只有在這個特殊的光線下才能展現出來!”
上官清看著蕭讓解釋了起來。
“我由於身體功法的原因,已經不能見到太多的陽光了,所以整個房間的窗簾都是塗抹遮擋陽光的秘藥,這樣能夠透光,還不會傷到我!”
蕭讓看著窗簾有上一層若隱若現的塗層,忍不住感慨起來古人的智慧。
這妥妥的就是古代防曬服塗層啊,隔絕紫外線。
“你可是因為一旬牽機導致這樣的?”
蕭讓看著她瘦骨嶙峋的模樣,低聲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當年知道這些事情的人幾乎都死了!”
上官清聽到了這個秘藥名字,頓時有些震驚。
她看著蕭讓的容貌,思索了一會問道,“你是長公主的孩子?”
蕭讓輕輕的點了店頭,隨即從懷裡拿出了一枚褐色藥丸遞了出來。
“這是一旬牽機的解藥!”
上官清伸手接過來那枚褐色的藥丸,滿眼的不可思議。
她雙手顫抖地把藥丸捧在手心,激動的說道,“這個東西已經十幾年沒見過了,我那些老兄弟到死都沒有等到這個,想不到我臨死前還能遇到!”
“師傅,這個藥丸來歷不明,先等等!”
柳音音看著上官清張口就要吃下去,急忙開口阻攔。
“音音,我們暗衛的規矩,見墨麒麟就是見到主上,主上是不會騙人的!”
上官清笑著伸手示意她安心,“再說,現在的我病如枯槁,他有必要這個時候下藥害我嗎?”
聽到這裡,柳音音也不再進行阻攔。
上官清拿起丹藥張口吞服了下去,隨即雙腿盤坐,手裡掐著奇怪的法訣開始運轉起來了自己的內力。
柳音音和柳青青兩人護在她左右,警惕地看著蕭讓。
過了一刻鐘的時間,一直閉眼運功的上官清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這個時候,她原本枯燥乾燥的面板已經豐潤了很多。
特別是她的眼睛,原本已經死氣沉沉的渾濁模樣,現在看上去多了很多的生氣。
“咳咳咳咳!”
突然上官清收回運功的手猛的拍在自己胸口,一股黑血隨即噴射而出。
“師傅..........”
柳音音剛想上前攙扶,只見上官清揮了揮手,自己輕輕鬆鬆地站了起來。
上官清走到蕭讓面前,單膝跪在蕭讓的面前,“多謝主上賜藥!”
“無妨,現在你感覺怎麼樣了?”
蕭讓看著上官清乾枯的臉頰丰韻了一些,美人的骨相,想必原來她也是個絕色的美女,只不過被一旬牽機給折磨成了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回主上,一旬牽機的毒是解了,但是畢竟傷害身體這麼些年,我的身體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恐怕今日的狀態持久不了多少!”
聽到上官清的話,身後的柳音音頓時跪在蕭讓面前,滿眼的熱淚,“求你救救我師傅啊,只要你能救救我師傅,幹什麼我都願意!”
相比於面前梨花帶雨的柳音音。
上官清到時看得很開,“不過多謝這次主上賜藥,讓我能夠有一個完成自己心願的機會!”
她看著蕭讓還有很多疑惑要問,便讓柳音音他們兩人離開了密室。
“主上,您有什麼想問的,直說吧,暗三知無不言!”
這次上官清拉開了房間的窗簾,貪婪地感受著照射進來的陽光。
這麼些年,她天天躲在暗不見光的房間裡,讓她的面板白得毫無血色。
“隱龍門可跟當年的暗衛有關係?”
蕭讓看著上官清的模樣,感慨不已。
她這個忠於前朝的暗衛,卻被自己人的毒藥折磨成了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可是到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