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蕭讓被管家請進來韓國公府,態度格外的尊崇。
蕭讓走進韓國公府內,看著走廊都是雕樑畫棟,格外的奢華。
府內更是一步一景的裝潢,富貴之氣撲面而來。
想到自己那個殘破的鎮北王府,比起來簡直就是別墅和鄉村小屋的區別,他忍不住對著乾帝暗罵了起來。
剛走過府內前面兩進的院子,韓國公崔昶滿臉笑容地迎了出來,看著蕭讓滿臉堆笑的說道。
“鎮北王大駕光臨,崔昶有失遠迎,還望王爺贖罪啊!”
說著,他拉著蕭讓走進府內的會客廳,揮手把管家之外的其他人給趕了出去。
“王爺,您這次光臨寒舍,所為何事啊!”
崔昶雖然滿臉堆笑地看著蕭讓,手裡還緊緊的握著那份信件。
聽到崔昶的話,蕭讓心裡暗罵,“寒舍?你這要是寒舍,我那還不如茅房呢!”
蕭讓看著崔昶的模樣,笑著說道,“韓國公,你看本王剛剛被陛下分封了府邸,本王不是想著還未和你親近,特地過來請韓國公參加本王的開府宴啊!”
說完,蕭讓從懷裡拿出了一份請帖遞了過來。
看到面前的請帖,崔昶臉色就像吃了蒼蠅一樣的噁心。
全皇城誰不知道蕭讓現在的處境。
估計沒人參加他的開府宴,參加那不就是明白的得罪了皇帝和太子。
“呃.......不知王爺什麼時間開府宴啊!”
崔昶畢竟是常年混跡朝堂的人精,他也不會直接拒絕,再駁了蕭讓的面子,笑著問道。
“咦?”
“韓國公難道還不知道嗎?貴公子可是已經帶人去過了啊!”
蕭讓故作震驚的看著崔昶,伸手把之前崔成虎給他的玉佩拿了出來晃了晃。
“崔公子可是給本王送了大禮一份啊!”
看著有些震驚的崔昶,蕭讓不急不慢地接著說道,“崔公子可是把本王王府的大門都給打破了,王府下人打了一通,難道這不是韓國公的意思嗎?”
“什麼?”
崔昶聽到蕭讓的話,頓時大驚失色,再也沒了剛開始的淡定。
“韓國公,你說打砸已經封王的皇子府邸,打傷王府下人,這件事夠不夠那些御史殿前上奏參本呢?”
這時候,崔昶已經明白過來蕭讓信件裡那句,“事關國公府生死”那句話的含義了。
剛開始他還不信,一個即將被搞死的窩囊廢的皇子,對自己能有什麼威脅。
現在他明白了,這是有把柄在蕭讓手裡了。
雖然蕭讓不接觸朝臣,但是如果這件事被他捅出來,前朝的那些御史恐怕會玩命地參奏他。
不僅如此,朝堂上那些文臣也不會放過打壓他的機會。
雙管齊下,他要是不脫層皮,恐怕這件事根本壓不下來。
“聽說你家公子最近要入仕了吧!”
蕭讓一句話直接點到了崔昶的痛處,崔成虎是他老來的子,被他寵得沒邊。
平時崔成虎沒少闖禍,崔昶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私下給擺平了。
他今天沒想到,崔成虎竟然幹了這麼出格的事情。
如果捅出來,恐怕他想讓崔成虎入仕的計劃就徹底被打破了。
能不被抓進天牢裡就算皇帝的恩賜了。
“還請鎮北王高抬貴手啊!”
“只是老夫今日身體確實不適,太醫都看了,不讓出門,說是怕再染上風寒,您看這、這開府宴.........!”
崔昶眼神裡滿是哀求的神色,雖然他不想自己兒子有事。
但是他更不想因為參加了蕭讓的開府宴而得罪乾帝和太子,內心格外的糾結,只得哀求地看著蕭讓,期望他能高抬貴手。
“哎,韓國公為國征戰落下舊疾,本王怎麼忍心讓你再受風寒之苦!”
“這樣吧,禮到人不到就行了!”
蕭讓笑眯眯地看著房間裡的陳設,各個精美無比,價值不菲。
崔昶也是明白蕭讓的意思,急忙招呼管家準備了一份厚禮,連同府上的馬車一起送了出來。
等到蕭讓帶著李順離開之後,崔成虎直接被崔昶提了出來。
他跪在地上,看著憤怒的崔昶滿臉的不在乎,昂著腦袋看著父親,一臉的不服氣。
“你小子闖下了多大的禍你知道嗎?”
“你個逆子還再這無所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