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扔乾糧計程車兵肚子不停地咕咕亂叫。
他們只得滿心不甘地白天把扔進土裡的乾糧給刨出來,拍掉上面的土塞進了嘴裡。
“瑪德,老子你倒是也給老子吃乾糧啊!”
“自己躲著吃肉,讓老子們吃乾糧,什麼玩意兒!”
“呸!”
那個將士滿臉氣憤地看著後方的營帳,白天那個校尉正在裡面啃著熏製的肉乾休息。
就這樣,相比於打狼凹的密林裡埋伏宣武軍的憤憤不平。
蕭讓大軍的駐地載歌載舞,篝火驅趕走了寒意,將士們載歌載舞,好不熱鬧!
這個情況持續了兩天,蕭讓手下吃得油光滿面,精神狀態異常的高漲!
“王爺,您說那些人會為了口吃的,放棄那麼好的伏擊位置,選擇直接進攻咱們嗎?”
劉一道抹去嘴角的油光,盯著遠處安靜如水的密林問道。
如果是他,即便是再埋伏一週,他也不會被一頓吃的給引誘出來!
“哈哈哈,老劉,你以為大乾的將士都跟天策血衛一樣嗎?”
“如果真是那樣,還容得下北戎在這裡囂張了!”
“他們這群人能被挑選出逃離的宣武軍,就沒有幾個人是忍得住的,放心吧!”
“明天早上,我再給他們加把勁!”
蕭讓看著遠處密林,一臉的壞笑,轉身對著篝火吃喝計程車兵大聲喊道:“兄弟們,吃好喝好,等到天門關,殺北戎蠻夷的時候,可要給本王可要加把力!”
蕭讓說完,他手下計程車兵揮舞著手裡的大骨頭,興奮地附和道。
“放心吧!王爺,我都把這群肥羊當作北戎蠻夷了,您就等好吧!”
“等到了天門關,我就吃北戎蠻夷的肉下酒,保證比著肥羊肉下酒痛快!”
“哈哈哈,就是,痛快!”
“......”
將士們的呼喊震天動地,對比安靜的密林那群啃著乾糧的宣武軍淒涼。
天差地別。
第二天一早,蕭讓他們依舊沒有動身的意思。
這幾天的夜晚,一天比一天的寒冷。
早晨起來,滿地的寒霜就像下雪一般,埋伏的宣武軍士兵已經滿頭寒霜。
手腳凍得麻木的握不住兵器。
一大早,蕭讓就讓手下支起了燒烤架,宰殺肥羊開始燒烤。
等蕭讓把秘製的燒烤料撒在滋滋冒油的烤肉上,那個誘人的味道被風吹滿了整個山林。
就連一直隱蔽沒有絲毫動靜的北戎人,竟然也出現了一絲絲躁動的聲音。
可見這個味道的誘人程度。
那是個真香!
“瑪德,不虧是個王爺,這補給就是多!”
“這是把御廚帶過來了,這個味道真踏馬得香,這輩子第一次聞到!”
宣武軍的校尉站在樹林的高處看著蕭讓他們烤全羊,吃得熱火朝天,忍不住地嚥了咽口水,大罵不止。
“不能再等了,把肉乾發下去,壓制大家的情緒!”
宣武軍的校尉看著快要按捺不住的怨氣,有些不捨把自己私自留的肉乾分發了下去。
這才把眾人的怨氣壓下去了一些。
雖然那些肉乾去柴火,但是聊勝於無,不滿的情緒也算是不少的。
可是,等他們聞到烤肉的味道時,嘴裡的肉乾哪裡還有味道。
跟乾糧一樣,難以下嚥。
被香味引誘的,那些士兵越嚼越覺得噁心,越覺得心裡委屈。
“瑪德,這踏馬是肉乾?”
“拿柴火糊弄老子的吧!”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