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愣是沒讓他們碰著衣角。
徐懷祖不高興了,他看上長恨刀很久了,原以為這輩子碰不著,誰知道近在眼前。就算是師父,那也必須打啊!可是,師父的身法實在太敏捷刁鑽,要是不耍陰招,真的不可能碰得著。
“啊,那不是風月姑娘嗎?”旁邊突然有圍觀計程車兵喊了一聲。
殷戈止一愣,下意識地回頭看過去,就感覺旁邊兩道凌厲的風捲了過來。
好小子,還玩陰的?殷戈止在心裡笑了笑,身子卻沒動,任由他們一左一右打在自己手臂上。
“哇!”沒想到這招真的有效,徐懷祖高興地叫了一聲,抱起安世衝就甩了個圈兒:“咱們碰著了!”
安世衝也高興,但是被人,還是被個男人這麼抱著,饒是發小,他也毫不客氣地一拳揮了出去,打得這人鬆開他後退兩步,“刷”地流了鼻血。
“師父!”徐懷祖委屈地告狀:“他打我!”
“你有臉說?”安世衝皺眉:“沒個正形!”
瞧得出來這倆孩子很高興,殷戈止也就緩和了神色,揮手讓觀止把他一早準備好的刀劍拿出來,送到他們手上。
“這是為師弱冠之時,尋得上等寒鐵,親手所鑄。”殷戈止淡淡地道:“塵封多年,如今另得主人,願你們善待。”
徐懷祖下巴都要掉地上了,看看手裡寒氣四溢的長恨刀,震驚地道:“竟然是師父鑄造的?”
怪不得世人都知這一對刀劍削鐵如泥,被皇室珍藏,卻不知道是何人所鑄,也不知下落何方。師父手裡的東西,那肯定都是神兵利器。只是……弱冠的時候就自己鑄造神兵,他們師父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安世衝眼裡滿滿的都是高興,撫著長恨劍,朝殷戈止行了大禮:“多謝師父!”
殷戈止頷首,抬頭掃了一眼驚歎的眾人,目光突然一頓。
周圍看熱鬧計程車兵們都是一驚,相互看了看。
收回目光,殷戈止看著背後的宋將軍道:“宋家軍一向是以彪悍著稱,武功想必都不錯,等會兒在下要給兩個徒兒演示新的招式,將軍能不能借個人給在下?”
宋將軍爽快地道:“殿下隨意挑。”
能被殷戈止選著當靶子,雖然很榮幸,但一定很疼。一眾士兵硬著頭皮站著,就見面前那玄衣男人走過來,步子都沒帶偏的,直接走到了一個人面前,點著他道:“就你了。”
被點著計程車兵一臉茫然,他才剛從外頭巡視完了回來,怎麼就要給人當**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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