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臉,皺眉看了葉御卿一眼。
葉御卿伸手便要奪信:“不可能,這一定是偽造的。”
“如何偽造?”霍楠收手:“殿下的印鑑,在下還是認得的。”
葉御卿抿唇:“可本宮沒有寫這樣的信。”
就算寫了,也絕對不可能落在魏國的手裡。
然而,這樣的辯白在白紙黑字紅印鑑面前就顯得很蒼白了。霍楠但笑不語,尹衍忠薄怒地道:“吳國強盛,靠兵力說話,我等自然爭不得什麼。但殿下,此番抗宋,是吳國主動來請兩國聯合,我魏國和齊國都出力不少。過河拆橋的事情,殿下還是少做為好。”
葉御卿沉默,看著面前這兩人離開,捏著韁繩眼神深邃。
要他不拆橋?那怎麼可能呢,人都準備好了。他不攻魏,只消將殷戈止殺了,那便可以高枕無憂。眼下殷戈止就在軍營之中,三國紮營地又相去不遠,趁亂得手,再說是誤傷,以魏國現在的兵力,絕對不會主動攻吳,只能嚥下這啞巴虧。
這等好事,他要是都不把握機會,那便不叫葉御卿了。
回去軍營,先寫信安撫霍楠一番,葉御卿抬筆,又給殷戈止送了請帖。
請帖發出去沒一會兒,就有人拿回來殷戈止的親筆信:“戰死將士屍骨未寒,酒便不飲了,望殿下好自為之。”
字裡行間都能看出他的怒意,葉御卿笑了,指尖點著信紙,感嘆道:“昔日本宮也曾這樣三番五次發請帖給他,都被他拒之門外。如今沒想到,又遇見了這樣的情況。也罷也罷,這一仗,說什麼都是要打的了。”
魏國的軍營裡一片寂靜,士兵們煮了飯吃了之後便都沒了影子,好像是早早睡下,養精蓄銳了。主將的營帳還讓大夫送了一碗安胎藥進去,看樣子魏國皇帝一心都在皇后身上。
於是,子時一到,吳國的羽箭抱著油布點著火,如下雨一般射進了魏**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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