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功夫都搶不來的東西,我有什麼辦法?”
搖搖頭,安世衝道:“您是師父的心上人,想拿一件東西,自然用不著武功。”
心……啥玩意兒?嚥了口唾沫,風月撇嘴:“你哪兒知道我是他心上人的?”
“姑娘何必嘴硬?您自己不也知道麼?”安世衝搖頭,眼神深深地道:“若姑娘不知師父情意,怎麼敢在他面前諸多放肆?被人放在心上的人,才會有恃無恐。”
是個人有眼睛都該看出來了,師父對風月姑娘雖然也是一張**臉吧,但眼神實在溫和繾綣,任憑她胡說胡鬧,從沒有動怒的徵兆,拿凳子砸他他都反而會笑,這不是放在心上了,那是放在哪兒了?而風月姑娘,少了之前的一幅笑盈盈的假面,倒是有了些真性情,未將師父放在眼裡,也不再像從前那樣畏懼他,可不就是得知他不會拿自己如何、捨不得對自己如何,所以有恃無恐麼?
雖然他還未娶親,可這些事,倒也能看得明白。
風月沉默了,撓著臉頰,眼珠子四處亂晃,看起來有點猶豫,還有點羞惱。
“只要姑娘肯答應幫忙,那世衝也必定回報姑娘一個忙,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安世衝認真地道。
人家誠意都擺在這裡了,風月也不是扭捏的人,一拍手就應道:“行,不就是把刀麼,我準備準備,想個法子絆住殷戈止,你們去偷!”
“多謝姑娘!”安世衝微微一笑。
倒掛在外頭的徐懷祖聽見了,一躥就躥到了安世衝背上:“還是世衝兄靠譜啊!師爺爺都不聽我說話的!”
“那是因為你說的都是廢話。”白他一眼,安世衝道:“還有你這稱呼,當真還沒明白哪兒得罪師父了不成?”
一拍嘴,徐懷祖恍然大悟,立馬甜甜地喊了一聲:“師孃!”
剛剛還笑著看這倆活寶的風月瞬間黑了臉,一腳將他們踹出去,狠狠關上了門!
徐懷祖愕然,委屈地扭頭看著安世衝:“又哪兒錯了呀?”
抹了把臉,安世衝不打算跟這種傻子說話了,徑直去自家師父附近埋伏。
殷戈止正在屋子裡喝茶。
“公子。”嬌聲軟語在外頭響起,帶著點媚意的尾音輕輕發顫:“奴家剛做了點心,公子要嚐嚐麼?”
微微挑眉,殷戈止道:“進來。”
門扇被推開,一襲紅裙捲進來,裙襬隨步伐泛起波浪,腰肢款擺,再往上,纖纖玉手託著一碟兒一看就是外頭買回來的綠豆糕,一張嫵媚的臉沒了大鬍子,笑得活色生香。
一口茶嗆在喉嚨裡,殷戈止咳嗽了兩聲,微微皺眉:“你這是做什麼?”
風月很想保持微笑的,甚至已經計劃好了要怎麼轉移這人的注意力。
但是走進來一看這坐著的人的背後,手裡的綠豆糕就忍不住“啪”地一聲摔在了桌上,怒喝:“喝茶你背個刀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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