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忘恩負義,竟然如此對待師父,徒兒們為師父不平!”
“是啊!”徐懷祖道:“那太子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仗勢欺人妄自尊大,還敢要砍師父的手!”
聽得挑眉,風月問:“這都是誰告訴你們的?”
“廉統領說的。”徐懷祖一聽見這聲音就回頭看了看:“師孃也在啊?”
結果一回頭,沒瞧見那紅衣烈烈的小美人兒,倒是瞧見個滿臉絡腮鬍子的男人,賊眉鼠眼的。
嚇得後退半步,徐懷祖瞪眼:“你是誰?”
殷戈止微微笑了笑:“你方才喊的就是對的。”
啥玩意兒?安世衝有點不敢置信,先前徐懷祖瞎喊師孃,不是還吃了苦頭麼?現在喊人師孃,還是喊了個男人,師父怎麼瞧著還挺高興?
徐懷祖也覺得不可思議,湊近風月瞧了好一會兒,伸手扯了一片兒鬍子下來,才恍然大悟:“當真是風月姑娘!”
“行了。”殷戈止道:“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鬍子還她,進去再說。”
“是。”壓下心裡的震驚,兩個少爺乖乖地聽著師父的話,將他和風月都請進了驛站裡頭。
風吹雲跑,半個時辰過去,坐在驛站裡的四個人已經將來魏國之後發生的事情基本說了個清楚,只瞞了風月的身份,其餘的一概沒提。
“我就說關將軍是個好人吧!”一拍桌子,徐懷祖總算揚眉吐氣了:“可魏國的皇帝怎麼這樣啊?明知道冤枉了人,都不給翻案的?”
安世衝眉頭緊皺,很是擔心地看著殷戈止:“師父的處境太艱難了,要是葉太子知道,定然是會重新考慮與魏國聯合之事,畢竟當初是看在您的份上,他才考慮了這個方案。”
“沒那麼嚴重。”殷戈止道:“吳國要抗宋,多一個魏國有益無害,這個時候與魏國起衝突也不明智。今日宮裡發生的事情,魏文帝定然會找你們說和,到時候,你們得幫師父一個忙。”
“好!”壓根沒問是什麼忙,兩個人點頭就應了。
風月看得感慨,千算萬算,還是人心最難算,魏文帝也是城府頗深之人,可他註定輸給殷戈止,因為他不如殷戈止會籠絡人心。
說籠絡也不恰當,殷戈止這完全是靠自己的強大,征服的人心。
可怕啊可怕。
兩人在驛站待到了酉時一刻,外頭便傳來了太監的聲音:“傳陛下口諭,請使臣團進宮。”
徐懷祖沒好氣地開門衝外頭的吳國護衛們道:“你們去回話,就說使臣的腿全被貴國太子打斷了,進不了宮,請魏國皇帝見諒!”
那太監一噎,在外頭躊躇了半晌,不甘不願地走了。
“師父和師孃在這兒住一晚吧。”安世衝道:“明日要是有什麼情況,您二位也能立馬知道。”
“不用明日。”殷戈止看著外頭,氣定神閒地道:“你們準備一間房,黃昏時分,就會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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