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罪,不查證,直接定了案。
趙旭是煽動皇帝的人,而石有信,才是真正冤死關蒼海的人。
眯了眯眼,風月合上冊子,扭頭出去就問封明:“你認識石有信嗎?”
石有信?封明點頭:“當朝廷尉大人,聽父親說,是石丞相的遠房侄子,但與石丞相不太親近,素日上下朝都不說話的,風骨也是大不相同。”
竟然當真是一家的?風月唏噓,原來一家裡頭的人,也能如此涇渭分明。
“你問他,是想去了解當初關家的案子嗎?”封明道:“這個人不好見,先別說他總是忙碌,就算空閒下來,也是不願意見客的。”
風月笑了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也不是,他好像常去文林街一家書院,那書院叫什麼我不知道,也是聽人無意間提過一句。”
文林街?風月點頭,正想著要不要去看看,結果就見靈殊蹦蹦跳跳地進來道:“主子,秋夫人來了。”
伸手塞給她一塊綠豆糕讓她去玩,風月抬頭就看見神色古怪的秋夫人站在門口。
“出什麼事了?”
手裡捏著封信,秋夫人有些戒備地看了封明一眼。
尋常知道看眼色的人都會迴避一下,然而,封大將軍並不喜歡看人眼色,皺眉就道:“連我都防著?我命都是她的,你怕個什麼?”
風月黑了臉:“將軍,您的命什麼時候是我的了?”
訝然回頭,封明一臉震驚地看著她:“你忘記了?”
“啥?”
“你十五歲那年,我不是說跟你打一架,你輸了便是我的人嗎?”
望了望蒼天,風月好像想起這回事了,彼時的封小世子,此話一出就被她暴揍一頓,半躺在地上口齒不清地道:“哇呼了,哇是泥的贏了。”
這句話說的是什麼當時的關清越並沒有在意,只冷哼了一聲,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
現在想起來,風月抹了把臉,乾笑:“將軍記性真是好。”
封明一臉認真:“同你有關的事情,我向來記得清楚。”
秋夫人打了個寒顫,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把信塞到風月手裡,憤恨地轉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碎碎念:“欺負我守寡多年,現在的年輕人說話真是不莊重……”
不莊重的年輕人眼神灼灼地盯著風月,後者定了定神,開啟了手裡的信。
竟然是廉恆寫的,也不知道怎麼聯絡上了秋夫人,信上就一個意思,他想贖罪,請她往澧都以東的照影山下一會,有關於將軍的要事告知。
關於將軍的要事?風月一臉冷漠地想了一會兒,眼神陡然炙熱,二話不說,立馬追出去喊了一聲:“秋夫人!”
“啊?”秋夫人停住了步子回頭。
胸口起伏得有點厲害,風月顫抖著聲音道:“請寫信的人即刻前往照影山,我在那邊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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