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小子,真跟你爹一樣,平時是個穩重人,咋從這大事上吹牛呢。”她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嗔怪了一句。
這話可太沒譜了。
朝廷的官爺是他幹大哥
要真是這樣,許毅到家的頭兩年許家也不能節衣縮食,謀個好差事還是沒問題。
她走之前還勸道:"這話跟嬸子說說就得了,要是叫別人聽去傳開了可不得了。"
她不信,許毅也不解釋。
正好。
大夥分批吃飯,許大山和周全的人都沒吃,此時正和縣城裡蓋房的工匠琢磨圖紙的事。
正屋的地基裡頭,幾人相對而坐,地上擺著圖紙。
見到許毅過來,許大山趕緊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老二,你快來看看,爹得去抽口煙。”
他又對工匠說:“這房子我家老二才是做主的,你們跟他商量就成。”
說完這些,許大山著急忙慌的從還沒門的地方鑽出去。
直到逃出宅基地,點燃了菸袋狠狠抽上一口, 他才長舒了一口氣。
身子直接陷進柴火垛裡。
他從前瞅著里正家的青磚瓦房香人。
可沒人說這蓋大房子累人啊。
啥東西要木雕的。
哪塊還要建個亭子,地上連鋪點石頭也有講究。
哎呦,他聽得腦袋都要炸了。
一鍋煙抽完,他才撲撲身上的草葉子,十分淡定的往許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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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房子的工匠都是周全派人請來的。
一直琢磨著許大山那周身氣度也不像是能畫出這個大宅院的樣子。
無他,有些有見識的,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和京城的大戶人家院子差不多。
見到許毅便懂了,有本事的人在這呢。
震驚許毅年輕卻這麼有財力的同時,對許家人也更敬畏了幾分。
許毅三兩句話就把幾個工匠遲遲不敢下手的地方敲定了。
不管是用料,還是用量,他都說的乾脆。
越是這樣,越是沒一個人敢敷衍,“少爺放心,我們肯定按照原樣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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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時。
胡慶之檢查了許旺的作業,有些意外的打趣:“小子,太陽今也沒從西邊出來,咋寫了這麼多?”
:()養子斷親後,帶著親爹妻兒逆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