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管事的送的青瓷碗是真不錯,瓷釉光滑,色彩鮮明。
他上次買青瓷的花了八文錢呢。
許毅認真道謝,“那便卻之不恭了,請小哥幫我謝謝管事的。”隨手遞過去五文錢,結了牛車錢。
小哥明顯有些失望。
許毅看在眼裡,全當不知道,“安和哥,走吧。”
小費給一次可以,若是這次再給,往後怕是就貪心了。
升米恩鬥米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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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的筍子越來越少,小喜還以為馬上就沒貨了呢。
結果今天足足是昨天的兩倍。
這叫他高興之餘又驚訝,這許小哥是真有本事啊。
入袋為安,幾人全然沒注意街對面的飯館二樓,一雙不甘的眼睛正在注視著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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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徹不甘心。
劉全是個傻的,要是聽他的,這些筍子能給他掙來雙倍的銀子。
劉全背後有主子在,不好得罪,可這許家小子也這麼油鹽不進。
眼看著開春了,竹筍也越來越少,再不想辦法,他這樁好生意就打水漂了。
該想個什麼辦法好呢?
既然這姓許的能收,那別人肯定也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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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毅把竹簾子收好,拍了拍手,“咱去中街一趟。”
他得去看看自家的鋪子,那往後應該就是他的了。
說是租十年,他們都知道那是縣令堵朝廷嘴的。
掛在縣衙頭上,憑空叫人佔了,朝廷若是派人來問,他和縣令都麻煩。
可這有了字據可就跟自己沒關係了。
若是一下子簽了買賣的字據也不成,朝廷掛的鋪子地皮都貴,好大一筆賬目,難平。
就比如他買的地皮,就遠超實際的價格。
許毅把這些雜念搖出去。
“走吧。”
看完鋪子,他還能順道去衙門把老師的東西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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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縣城轉悠,殊不知馬上就有人找到自己家去了。
流民村外,一對中年夫婦坐在馬車上,“女兒咋能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呢。”
她問車伕,“離三水村還有多遠?”
車伕眼珠子一轉,“快了,在繞過一個村就到了。”
誰叫這倆人實在大方,沒有車伕願意來鄉下,便開出了一里地3文的高價。
他多繞兩圈,多掙倆子去找個小娘子快活多好。
他心裡美滋滋,車上的婦人卻嘆了口氣,“這離縣城也太遠了。咱帶的饅頭呢,一會看著點,別叫秋秋吃急了噎著。”
倆人正是秋秋的爹孃。聽說秋秋跟著人回村了,滿腦子都是被人牙子拐走了。
那肯定吃不飽啊。一想自家如珠如寶疼著的心肝在鄉下吃糠咽菜,沒準連菜都吃不上,只能喝涼水充飢,秋秋娘心疼的直抹眼淚。
還是秋秋爹鎮定些,趕緊買了十個白麵饅頭,又僱了輛馬車往這趕。
:()養子斷親後,帶著親爹妻兒逆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