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馬上就出現了,江柔和打了雞血一樣,也顧不上腿肚子酸了,猛地抬頭看。
下一秒,手裡的素色帕子飄然落下,她都不知道。
她好像眼花了。
許毅怎麼可能和縣令談笑風生呢。
這不對勁。
身上咋沒帶著枷鎖,不是說犯事了嗎?
身邊那個一屁股能把她坐死的女人不正是縣令寵在心肝裡的小妾嗎?
整個清遠縣無人不知,連自家母親見到她都得恭維幾句。
她肯定沒認錯,實在是這位夫人太胖了,簡直是各位夫人中的一股清流。
縣令妾室為啥挽著和許毅一同進去的姑娘?
小蝶也瞅見了,噘著嘴嘟囔,“小姐,許毅和縣令啥關係,咋能和縣令說上話?”
連自家老爺見到縣令都戰戰兢兢的。
是啊,他和縣令什麼關係?
江柔秀眉輕蹙,眸光失神,企圖給眼前的一幕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難道那女人是縣令夫人的親戚,許毅巴結她想做贅婿。
又或者
正想著,縣令中氣十足的一聲老弟,叫她下意識的望過去。
縣令得知許毅讓周全再去檢查一下密道內部有沒有危險物品,只誇他心細。
他熱絡的拍著許毅的肩膀,“老弟,真是後生可畏啊,心細又聰明,好小子。”
“往後若是有事,只管來跟本官說,還有,我家心肝委實:()養子斷親後,帶著親爹妻兒逆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