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醒來後,看到自己的處境,嚇得臉都白了,連忙大聲求饒:“老公,我是冤枉的,肯定是你兒子陷害我。你想想,怎麼這麼巧現在出事了?”
她一邊哭一邊說,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順著臉頰不斷滑落,打溼了胸前的被子,那模樣看起來可憐至極,彷彿一隻受傷的幼獸在無助地嗚咽。
但是前家主此刻已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理智全然被怒火吞噬,根本不聽她解釋,大聲吼道:“把她給我趕出去,別讓我再看到她!”那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且高亢,在房間內迴盪,震得人耳鼓生疼。
二夫人光著身子抱住前家主的腿,哭得嗓子都啞了:“老公,你想想我們的兒子,你要是趕我走,他就沒媽媽了。他那麼善良,會被人欺負的。你以前……”
她試圖用親情來喚醒前家主的一絲憐憫,然而話語卻被前家主的怒吼無情打斷。
她還想再說什麼,宇智波泉奈安排的人突然大聲說:“你們看那個男人,長得和二公子好像啊!難道他才是二公子的親爸爸?”
這話語如同重磅炸彈,瞬間在人群中炸開了鍋。
眾人的目光紛紛聚焦在那乞丐和二夫人身上,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原來她這麼不要臉,嫁過來還讓別人養孩子。”
“就是啊!這種人簡直不知廉恥。”各種鄙夷與唾棄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時候,大夫人也過來了。
越後丸子早就把一切告訴她了,她也同意了,還偷偷地在背後幫忙。
她走到前家主旁邊,臉上掛著一副假裝關心的神情,輕聲問道:“老公,你打算怎麼辦?”
那聲音溫柔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眼神卻在不經意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然後趁大家不注意,她偷偷地拿出洛輕顏給的香囊,手指微微顫抖著,悄悄地開啟。
香囊裡的藥有讓人興奮衝動的作用,藥味如一縷縷無形的絲線,慢慢散到空氣中。
離得最近的前家主馬上就受到了影響,他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且熾熱,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情緒變得極為激動。
在藥物的作用下,他腦子一熱,不假思索地抓住二夫人就打了起來。
他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二夫人身上,每一拳都帶著憤怒與力量,二夫人痛苦地呻吟著,卻無法阻止他瘋狂的舉動。
前家主越打越狠,完全沉浸在憤怒的宣洩之中,最後因為太激動,身體潛藏的舊疾被引發,血管彷彿要爆裂開來,一陣劇痛襲來,他的身體搖晃了幾下,便癱倒在地,變成了半身不遂。
大夫人看到這個結果,心中暗自暢快,彷彿心中多年的積怨與仇恨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她想,敢惹我不高興,還妄圖謀害我兒子,這就是你的下場。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狠厲與決絕,目光猶如深不見底的幽潭,隱藏著過往無數的艱辛與磨難所鑄就的堅韌。
心中暗自咬牙切齒地盤算著,以後二夫人和她兒子,定要讓他們在無盡的痛苦與絕望的深淵中苦苦掙扎。
曾幾何時,她懷揣著對世間美好的憧憬,卻被無情地踐踏,於是那善良的心底深處,也被迫生長出了復仇的荊棘。
她要把他們曾經施加於人的惡意與陰謀,千百倍地奉還回去,讓他們的生活墜入暗無天日的悽慘境地,生不如死。
至於自己的男人,呵呵,這麼多年過去,曾經的愛意早已在歲月的消磨與二夫人的攪和中灰飛煙滅,蕩然無存。
她曾在無數個孤寂的夜晚,獨自守著冰冷的燭火,回憶著往昔的點點滴滴,從最初的期待到後來的失望,直至如今的絕望。
如今他落得這般下場,也算是咎由自取。
以後就讓他一個人待在那如豬圈般邋遢、毫無生氣的地方自生自滅吧。
派人照顧?
想都別想,就讓他在孤獨與悔恨中了卻殘生。
解決完越後家這一攤子極為棘手的事情後,洛輕顏成功拿到了自己應得的那筆豐厚報酬。
她輕輕一揮手,便將銀兩收入了空間手鐲之中,隨後說道:“越後家主,此次事情已然圓滿了結,我這就先行告辭了。”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還有我弟弟的事請你上點心,不要忘記了,我住在雲龍山上,有任何訊息,煩請派人前往那裡找我。”
她輕輕開口說道:“越後家主,這次的事情都順利解決了,我這就先告辭了。”
她稍微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