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惡語相向。
那男子的眼神中透露出兇狠與蠻橫,嘴裡不斷吐出髒話,每一個字都像一顆毒瘤,侵蝕著周圍的空氣。
他不時地用手推搡著老婦人,老婦人嚇得臉色慘白,身體顫抖不已,她的眼中滿是恐懼與無助,彷彿一隻受傷的小鳥,在狂風中瑟瑟發抖。
周圍的乘客雖面露不滿,卻只是敢怒不敢言,私下小聲議論,那聲音如同蚊子的嗡嗡聲,細微而無力。
林真逸頓時怒火中燒,體內的神功異能開始運轉,氣息瞬間提升,他猛地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影在車廂內顯得格外醒目。
他幾步跨到流氓面前,強有力的大手緊緊攥住流氓的手腕,用力一擰。
流氓疼得“哎喲”慘叫,臉上的囂張瞬間化為猙獰,那扭曲的面容彷彿是邪惡被揭露後的醜惡嘴臉。
林真逸怒目而視,低沉威嚴地呵斥:“欺負老人家,算什麼本事!”
那聲音如同洪鐘般在車廂內迴響,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顫抖。
流氓惱羞成怒,揮舞著另一隻拳頭撲來,那拳頭帶著呼呼的風聲,彷彿要將一切阻擋他的東西擊碎。
林真逸側身敏捷躲開,他的身體如同靈動的舞者,輕鬆地避開了攻擊。
順勢一腳踢在流氓膝蓋上,動作乾脆利落,那一腳彷彿蘊含著千鈞之力。
流氓瞬間失去平衡,狼狽摔倒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如同一隻被擊倒的野獸,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周圍乘客紛紛鼓掌叫好,那掌聲如同雷鳴般響起,是對正義的讚揚。
流氓見狀,爬起來灰溜溜逃走,嘴裡還不忘放狠話,但腳步慌亂急促,那背影如同喪家之犬,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林真逸轉身關切地詢問老婦人:“大媽,您沒事吧?”
他的聲音輕柔而溫暖,如同春日的暖陽,驅散了老婦人心中的恐懼。
老婦人眼中滿是感激:“多謝你啊,小夥子,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這老太婆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是剛剛受到驚嚇後的餘韻。
林真逸輕聲安慰:“大媽,別怕,這都是應該的。在這車廂裡,大家都應該互相照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真誠與善良,讓人感到無比安心。
他回到座位,笑著對張燕雪說:“對了,你剛說的那個清平鎮的藥材種植人,在清平鎮具體什麼地方?”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期待,彷彿剛剛的插曲只是一個小波瀾,而對藥材種植人的好奇才是他心中的主旋律。
張燕雪拍了拍胸口,定了定神回答:“就在益陽市往前不遠。林哥要是感興趣,和我一起去吧,我帶你去拜訪他。我也很久沒去了,正好這次回去看看。”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似乎對這次的拜訪充滿了期待。
林真逸略作思索,眼神堅定:“好,那就有勞姑娘了。我對這些藥材很感興趣,說不定能從中學到不少東西。”
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渴望,對知識的追求。
此後的旅程,兩人越發熟絡,隔閡全然消失。
他們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從風花雪月說到江湖恩怨,仿若找到了靈魂知音,話題源源不斷。
林真逸講述在玉林鎮與惡勢力鬥智鬥勇的驚險過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勇敢,每一個細節都描繪得栩栩如生,讓張燕雪聽得時而緊張捂嘴,時而驚歎不已,眼中滿是欽佩。
張燕雪則溫柔地分享了家庭瑣事、成長趣事以及清平鎮的往昔回憶,她的聲音輕柔悅耳,如同一首優美的樂章,每一個音符都跳動著生活的美好。
林真逸聽得入神,仿若身臨其境,感受著她的喜怒哀樂,她的幸福與悲傷。
窗外景色如詩如畫,田野、山巒、河流交織成一幅流動的畫卷,但他們卻沉浸在彼此的交流中,一種微妙的情愫在心底悄然滋生,如同春天的種子,在溫暖的陽光下慢慢破土而出。
夜幕悄然降臨,昏黃的燈光灑在兩人身上,映出淡淡的光暈。
交談中,他們的目光偶然交匯,又羞澀地移開,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息。
他們交換了聯絡方式,約定先去張燕雪家,再去拜訪藥材種植人。
睏意襲來,林真逸將凳子讓給張燕雪,自己坐在行李上,漸漸入睡,夢中似乎還在與張燕雪交談著,他們的笑聲在夢境中輕輕迴盪。
張燕雪也安靜睡去,呼吸均勻輕柔,偶爾眉頭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