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輕柔。林真逸如往常一樣,迎著朝陽踏上上班之路。
街邊的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枝頭的鳥兒歡快地唱著歌。
行人們神色匆匆,而林真逸的步伐卻帶著一絲悠然,他的心中正盤算著這周修煉的計劃,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當他行至那個熟悉的十字路口時,突然,一陣尖銳刺耳的剎車聲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緊接著,便是人們驚恐的呼喊聲。
林真逸猛地轉過頭,只見一輛轎車像脫韁的野馬般在馬路上橫衝直撞,而路中央,一位老人正緊緊牽著一個孩子,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現況嚇得臉色煞白,身體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沒有哪怕一秒鐘的遲疑,林真逸的身體本能地朝著危險衝了過去。
他的眼神中透著無比的堅定,彷彿周圍的一切都已不復存在,他的世界裡只剩下那兩位在死亡邊緣掙扎的老人與孩子。
他的雙腳如同裝了彈簧一般,快速地交替著,每一步都帶著破風的力量,向著那危險的核心飛奔而去。
就在他剛剛將老人與孩子奮力推到路邊的瞬間,那輛失控的轎車如同一頭瘋狂的巨獸,狠狠地撞上了林真逸。
巨大的衝擊力將他像一片脆弱的樹葉般瞬間擊飛。
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那一刻,他只覺得全身像是被無數根熾熱的鋼針同時刺入,疼痛如潮水般瞬間將他淹沒,眼前的世界也變得模糊不清,意識漸漸陷入了黑暗。
剎那間,人群如潮水般湧了過來。
人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擔憂,有的手忙腳亂地撥打著急救電話,有的則小心翼翼地靠近林真逸,檢視他的傷勢。
老人和孩子癱坐在一旁,孩子早已嚇得泣不成聲,老人則緊緊地將孩子摟在懷中,嘴裡不停地念叨著:“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地面上,林真逸的鮮血緩緩地蔓延開來,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目。
訊息如長了翅膀般迅速傳到了公司。辦公室裡瞬間炸開了鍋,同事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臉上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
平時與林真逸關係最為要好的小李,手中的檔案“啪”地一聲掉落在地,他瞪大了眼睛,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怎麼會這樣?”
其他同事們也圍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每個人的心中都沉甸甸的,為林真逸的安危默默祈禱著。
當馮小雅接到醫院發來的訊息,乍聽到這個噩耗時,只感覺心中一陣劇痛,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揪住了她的心臟。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中的筆也“哐當”一聲滾落到桌子底下。
她顧不上收拾任何東西,匆匆起身,幾乎是一路小跑著衝出了公司,向著醫院的方向奔去。
在趕往醫院的路上,她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林真逸的笑容,那溫暖的笑容此刻卻像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地刺痛著她的心。
林真逸被緊急送往了醫院的急診室,裡面頓時忙碌得像一個硝煙瀰漫的戰場。
醫生和護士們如同訓練有素的戰士,迅速而有序地展開了搶救工作。
各種儀器發出的“滴滴”聲交織在一起,彷彿是一首緊張的交響曲。
醫生們的眼神專注而凝重,他們熟練地為林真逸止血、檢查傷口,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誤,每一個決策都關乎著生死。
馮小雅心急如焚地趕到了醫院,手術室外一片寂靜。
馮小雅的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眼睛死死地盯著手術室外那扇緊閉的大門,彷彿要透過它看到林真逸的狀況。
時間在這裡變得無比漫長,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她的心上狠狠地割了一刀。
不知過了多久,手術終於結束了,林真逸被轉入了重症監護室。
他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那些管子就像是無數條生命線,維繫著他脆弱的生命。
醫生沉重地說:“他的傷勢非常嚴重,雖然手術暫時成功了,但接下來的每一分鐘都充滿了危險,我們只能密切觀察,希望他能挺過去。”
馮小雅透過重症監護室的玻璃,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林真逸,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她的雙手緊緊地貼在玻璃上,彷彿想要傳遞自己的力量給他。
在林真逸昏迷的日子裡,馮小雅成為了他最忠誠的守護者。
每天清晨,她總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