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喝下落胎泉,她的小腹明顯消了下去。那些不適之感,頓時消散。
顯然觀音鬆了一口氣,喜上眉梢。
不過在她再抬頭時,對上了同樣保持著笑意的唐安。
她那個笑容,觀音可太熟悉了,明顯的就是在憋壞。
“你莫不是,在水中做了手腳?”觀音神色嚴峻。
唐安聳肩,“我唐安怎會做如此不光彩之事。”
觀音聽此都笑了,她做事光彩?光彩到讓全靈山的神佛近乎全部都懷了孕?還傳遍了整個大唐?
“菩薩不用那般眼神看我,畢竟挺著肚子不光彩的,又不是我唐安。”
“給他們喂水,讓他們懷孕的,也不是我唐安。”
“你說是吧,慈航道人?”
觀音的神色沉了沉,但沒有心思跟唐安辯證。
“既然此事已了,那貧僧便……”
“菩薩這是隻顧著自己,不管那些佛門中人的死活了?”
觀音猶豫著,掙扎著。
她又想自保,又想抱著僥倖的心理,不讓唐安將她給自己人下黑手的事說出去。
“天命人不如提一個條件,貧僧若能完成,還請結個善緣。”
唐安一眼就看出了觀音的目的,並不是觀音不會掩藏,而是以觀音的為人,以及唐安對當下情況的判斷來看,她目的是顯而易見的。
“好啊。”唐安手中始終舉著那個方方正正的東西,“不如菩薩說說,這女兒國,到底有什麼貓膩?”
觀音眼睛盯著唐安手裡的東西,總覺得唐安能拿著它,肯定是又在暗中做了什麼她不知道之事。
“天命人,你手中之物,是何法器?”
“法器?”唐安晃了晃那東西,“菩薩見過這般普通的法器?”
“這只是我的一個玩具罷了,菩薩不:()重走西遊:姐拉三大反骨仔天天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