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怎麼也不肯鬆口說出幕後之人。”衛永安回答道。
他說完。
一道平靜的聲音忽然傳來。
“不用猜了,是白家的人。”江子平坐在沙發上,依舊擺出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
但沈無憂能感受到,對方看她的眼神和以往有些不一樣。
“那你怎麼不早說?”衛永安無語問道。
江子平表情淡漠,“說了又能怎樣,那人不鬆口,你們有證據嗎?”
“這可和你做事風格不一樣,你不是睚眥必報嗎?”衛永安反問一句,一臉凝重,“就算你不說是誰,我也能夠查出來,無論他是白家的哪個子嗣,都不是放過的理由。”
“白家老二白承允,你去找吧。”江子平那雙黯淡的眼眸盡顯憔悴,面色平靜道。
衛永安似乎已經猜到,臉色並未有過多變化,“可以,既然你都告訴我答案了,我三天內就能找到指向他的證據。”
“.........”江子平不再言語,陰沉著臉。
沈無憂看到江子平這副怪異的模樣,關心的問道:“那天受的傷,還沒好嗎?”
“不重要,我已經拿到了我想要的東西,不想再做多餘的事情了。”
江子平說的一切,沈無憂能聽懂些許。
臉上浮現出淡淡笑意,“那也就是說,你的畢生願望完成了?”
“託你的福,我算是完成了願望。”江子平完全高興不起來,眼神中不僅未有半點喜悅,反倒更多的是一股落寞。
沈無憂感覺很不對勁,發現對方就連說話語氣都沒有以前那麼有力,擔憂道:“那既然如此,你的心臟病為什麼還要一拖再拖?”
江子平一言不發,憔悴的面容閃過一抹釋懷笑意,緩緩起身,一邊走向離開的大門,一邊說道:“要是真有這麼輕鬆就好了,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有了執念,我女兒交給你了。”
說完。
江子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的背影很是孤獨,內心亦是如此。
他被送往醫院的那刻,距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
那一刻,他本以為自己不會恐懼,
可或許是有所牽掛的緣故,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就像現在一樣。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釋懷,內心卻依舊無比沉重。
冷風刺骨,一聲劇烈咳嗽,幾乎讓江子平站不住腳,看著地上的鮮血,內心泛起一陣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