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
紫發女子看向身旁那位西裝女子,回想起先前在車內聽到的話,眉頭一皺。
這是她第二次聽到有關那個女生的事情。
貌似和江雪梨那個小姑娘有關係。
而後江雪梨的孃家就是秦家。
那大概就是同一個人了。
“你是覺得,她和我長得很像嗎?”紫發女子整理好思緒,好奇問道。
黃浩軒陷入短暫的回憶,打量了一會眼前這位富有韻味的紫發女子後,遲疑片刻道:“我記得她的五官很精緻,既有一種清純感,也帶著一股魅惑,總體來說就是天生媚骨,氣質溫柔。”
一番夾雜著回憶的描述結束。
沈無憂尷尬的埋頭喝燉罐。
當時她也沒做什麼啊。
怎麼就留下這麼深刻的印象了。
被別人當著面誇讚的感覺,真不自在。
“這說的不就是少夫人您嘛。”
西裝女子根據黃浩軒的描述,仔細回想著當時在馬路上遇到的那名紫發女生,發現和她當時的感受一模一樣。
她家少夫人雖說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卻依舊風姿綽約,傾國傾城,臉上看不到任何歲月的磨痕,
和那個紫發女生對比,不需要刻意端詳都能感覺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反觀自家小姐,雖然容貌也相似,但仔細觀察,會感覺更偏像......呃,不能有這個想法,親子鑑定都做過了。
“這樣嗎......巧合吧。”
紫發女子沉默半響,看了眼身旁的女兒,若有所思地垂下雙眸,表現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繼續喝湯,但腦海中的思緒卻是堪比狂風席捲的大海,波濤洶湧。
說實話,她很好奇。
一個人說長得像她,那麼或許是巧合。
但兩個人,這種可能性就會產生動搖。
她清楚的記得,在得知愛人突發意外的那天,巨大的刺激讓她早產,導致懷中胎兒送進保溫箱。
當時,她也無暇顧及生下孩子的喜悅,一醒來就朝著愛人的病房跑去,甚至在那一刻,忘記了自己有一個正在保溫箱裡的孩子,只想著愛人的生死。
等她處理好一切,去檢視孩子的情況時,發現孩子已經轉危為安。
這成為了她當時心中唯一的慰藉。
連同愛人的寵愛給予了這個孩子。
也就是白雨琪。
可是,在白雨琪三歲時,她就發現,兩人看似長得很像,但實際上,缺少了一種親切感。
帶著懷疑,她前去做了一次親子鑑定。
並且,隔了三年又做了一次。
但是,結果證明她們就是母女關係。
那麼,那個紫發女生就不太可能是她的血肉。
有一定可能性是她那個妹妹的骨肉。
但她那個妹妹,在當時被發現與已婚的小叔子有了愛情的結晶後,就變得了無音訊。
妹妹和她是雙胞胎。
容貌相似。
懷孕週期也相差無幾,
也在白雨琪三歲那年回到了家。
還一直嚷嚷著孩子死了,並且成為了精神病住在了醫院裡。
所以,當時她才會想著做親子鑑定,怕的就是保溫箱裡的孩子被動了手腳。
可事實擺在眼前。
白雨琪是她的親生骨肉。
但妹妹的孩子也死了。
那他們所說的那個紫發女生........
“那個,我們吃完了,先走了。”
就在紫發女子百思不得其之時,沈無憂緩緩起身,拉回了她的思緒。
“沒禮貌,不應該等我們吃完再走嗎?”白雨琪怒視沈無憂一眼。
沈無憂面無表情的用紙巾擦了擦手,“這頓宵夜本就是作為對我們的歉意,我們也還有事情,告辭。”
她說完,不等對方答覆,自顧自的離開。
黃浩軒緊跟其後,在即將離開時,象徵性的告別,“謝謝款待,你們慢吃。”
他們隨著聲音離開。
白雨琪不悅的看了眼他們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媽媽你看,給這種人道什麼歉,真是狼心狗肺!”
“他說的也沒錯啊,本來就是你惹的禍,對方能答應吃這頓夜宵已經算是不錯的了。”紫發女子注視著走在玻璃窗外的那兩道身影,緩聲道。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