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幾天,時光仿若被靜謐的輕紗所籠罩,周遭的一切都陷入了一種近乎死寂的平靜,剛多就好似那隱匿於暗夜中的幽影,未曾在這塵世留下絲毫可尋的蹤跡。宋睿依舊在努力調適著與剛多那奇特至極的相處模式,確切而言,是那仿若“腦後生眼”的詭異感知令他極為不適。不過,這其間亦有著些許意外之喜,剛多已不再肆意於外間留下那令人尷尬的“標記”,只要宋睿的目光悄然移開,它便能仿若熟稔一切的老饕,自行踱步至抽水馬桶處,從容解決生理需求,事畢還會優雅地按下衝水鍵,而這一系列令人咋舌的舉動,自然皆是宋睿那精準指令的傑作。
宋睿在偶然間驚覺,剛多竟似擁有著超脫物理法則束縛的神奇魔力,無論是看似堅實無比的木板、冰冷厚重的水泥、散發著金屬冷光的壁壘,乃至那橫亙於前的巍峨牆壁,在它面前都仿若虛幻的泡影,它可如靈動的鬼魅一般肆意穿越。在以宋睿為核心的百米範圍之內,剛多能夠以一種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式坍縮成量子態,那時的它,宛如一個無形的敏銳幽靈,哪怕是最細微的一絲風動、最微弱的一點聲響,都逃不過它那超自然的感知。然而,一旦逾越了這百米的神秘界限,宋睿與它之間那仿若靈犀一線的奇妙聯結便會如風中殘燭般迅速黯淡、變弱,至於更遙遠之處究竟會潛藏著怎樣的未知與危險,宋睿的心底全然沒底,那絲絲縷縷的懼意亦如蔓藤般在他心間悄然蔓延,令他不敢輕易去試探那無盡的黑暗深淵。
隨著悠悠時光的緩緩流逝,宋睿與剛多之間的默契亦在悄然滋長,他漸漸能夠如臂使指般熟練地操控著剛多的一舉一動,那股潛藏於心底的自信也如同得到了春雨潤澤的春筍,節節攀升。“如今的我,簡直強得可怕。”宋睿在心底暗自思忖,腦海中不禁想象若再與那幾個曾經尋釁滋事的流氓狹路相逢,自己定能如那掌控雷電的神只,將他們徹底擊垮,讓他們在自己的威嚴下瑟瑟發抖、吃不了兜著走。
此刻,宋睿終於如撥雲見日般記起了汪泉林鄭重託付的艱鉅任務——調查牧師組織。那牧師組織,宛如一座神秘而森嚴的學術堡壘,其中有諸多房間猶如被重重迷霧所籠罩的神秘禁區,需要極高的許可權方能踏入其中。那些門禁系統,猶如守護著神秘寶藏的三頭惡犬,設定了視網膜識別那如鷹眼般精準的審視、指紋驗證那獨一無二的密碼鎖、聲紋鑑定那仿若靈魂印記的甄別以及臉部識別那不容絲毫偽裝的關卡,想要突破這層層防護,簡直比徒手攀登那直插雲霄的險峰還要艱難無數倍。好在有剛多這一超乎想象的得力助手,在它的神奇助力下,那些曾經令人望而生畏的障礙瞬間如同被施了魔法的傀儡,變得形同虛設。
可問題亦如那隱藏在暗處的荊棘,悄然刺痛著宋睿的神經。剛多的活動範圍被死死地限定在以宋睿為圓心、半徑百米的區域之內,這仿若一條無形卻又堅不可摧的鎖鏈,將宋睿緊緊地束縛其中。現在他和剛多狀態,就是大神拉了條拖後腿的狗,沒錯,宋睿成狗了。前幾個房間,憑藉著剛多那神出鬼沒的能力,宋睿尚還能夠較為輕鬆地應對,可那位於最深處的幾個房間,卻如那遠在天涯海角的孤島,距離門禁足有好幾百米的漫長距離,這仿若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橫亙在宋睿的面前。
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緩緩地自天際垂下,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它那神秘的懷抱之中。宋睿強自鎮定,裝作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在那散發著微弱光亮的咖啡機前佯裝取咖啡,實則在心底暗暗凝聚心神,指揮著剛多如那暗夜中的刺客,悄然穿越門禁。剛多的行動方式簡單而直接,它大搖大擺地朝著門禁走去,那姿態仿若一位巡視領地的王者,毫無畏懼之色。每至需要化為量子態以避開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監控攝像頭之時,宋睿便能憑藉著那股神秘的心靈感應,心領神會地知曉它的一舉一動。倘若此刻能有一雙神奇的眼眸得以窺視剛多的模樣,定會驚異地發現它已學會如人類般直立行走,那略顯笨拙卻又透著幾分滑稽的姿態,彷彿是從神秘童話世界中走出的怪異生靈。如今的剛多,僅僅只有 21 克重,仿若一片輕盈的羽毛,所以即便它以那奇特的姿勢直立行走,也不會對它的腰椎造成絲毫的負擔,它就這般在那清冷而又瀰漫著神秘氣息的走廊中緩緩前行。
剛多踏入房間之後,便如一位不知疲倦的尋寶者,在那一個個櫃子與抽屜之間穿梭忙碌。它無需像常人那般繁瑣地開啟櫃門,只需憑藉著自身那神奇的能力,直接穿透那看似堅實的木板,一頁一頁地仔細翻看那些或許隱藏著驚天秘密的資料。可惜的是,這些資料大多是各個學科領域中那晦澀難懂的專業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