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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且端看此人到底是誰!若是讓朕知道是誰…朕要他生不如死!”
&esp;&esp;蕭然佈滿了沉沉的暗雲,周身氣息凌冽如同萬千佈滿冷光的利刃出鋒,陰鬱狠辣的目光幾欲殺人。
&esp;&esp;王公公嚇得瑟瑟發抖,像個鵪鶉一樣縮在角落不敢吭聲。
&esp;&esp;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哦。
&esp;&esp; 同心蠱
&esp;&esp;但那幕後之人耐心極好,不到最後一刻,竟然一點風聲也沒有吐露出來。
&esp;&esp;眼看著時間流逝,蘭時體內的毒素已經快要蔓延到心臟,再無解藥,他便只剩下一日可活。
&esp;&esp;就在眾人都陷入絕望的時候,一個髒兮兮的瞎眼耳聾的老乞丐突然出現在門外,遞給他們一封信。
&esp;&esp;信封上的字跡龍飛鳳舞,上面只寫著讓蕭然一個人去花滿樓赴約。
&esp;&esp;王公公頓時嚇得臉色慘白,他深知此次行程可能會有危險,但又不敢違抗蕭然的命令。
&esp;&esp;他哆哆嗦嗦地勸說道:“陛下,此去怕是有詐啊!不如奴才叫些人悄悄地跟在您身後保護您吧?”
&esp;&esp;蕭然冷靜地將手上的信紙扔進燈燭中燒燬,眼神冷漠而陰鬱。
&esp;&esp;信紙很快被燭火吞噬的一乾二淨。
&esp;&esp;這張信紙非常乾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可見來者十分謹慎。
&esp;&esp;“不必,你這樣做反而容易暴露行蹤,打草驚蛇。”蕭然冷聲道。
&esp;&esp;王德福緊張得滿頭大汗,卻也只能點頭應是。
&esp;&esp;蕭然繼續吩咐道:“你去叫晝春帶領一隊人馬,悄然包圍花滿樓,等候朕的指令……”
&esp;&esp;“是。”王德福連忙點頭,轉身離去。
&esp;&esp;蕭然換上便衣,獨自一人來到了花滿樓。
&esp;&esp;樓內瀰漫著濃郁的花香,卻安靜得可怕。
&esp;&esp;他走到頂樓的一間包房門口,輕輕推開門。
&esp;&esp;房間裡坐著一個戴玄鐵面具的黑衣人,看不清面容。
&esp;&esp;“你終於來了。”黑衣人的聲音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感情。
&esp;&esp;“解藥在哪兒?”蕭然開門見山地道。
&esp;&esp;黑衣人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手。
&esp;&esp;只見兩個侍衛模樣的人呈上來兩個錦盒。
&esp;&esp;裡面分別裝著兩顆藥丸。一顆黑色一顆紅色。
&esp;&esp;“黑色那顆的是解藥…紅色的那顆,是同心蠱…”
&esp;&esp;黑人不鹹不淡地解釋道。
&esp;&esp;“同心蠱?這便是你的條件嗎?”蕭然不動聲色道。
&esp;&esp;同心蠱,一種十分邪門的蠱蟲,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
&esp;&esp;相傳從前有一個十分擅長蠱術的番邦男子愛上了一位中原姑娘。
&esp;&esp;但是中原姑娘心有所屬,喜歡一位名滿天下的琴師。她拒絕了番邦男子的求愛,還要不日與心上人成親。
&esp;&esp;番邦男子滿心悲憤與嫉妒,一時走火入魔,歷時一月,閉關養出了同心蠱。
&esp;&esp;同心蠱分為子蠱和母蠱。服下子蠱的人,便會移情別戀,愛上母蠱的主人。
&esp;&esp;若是服下子蠱的人原先並沒有心上人還好,若有,那麼服下子蠱的人便會將原來的情盡數移到持有母蠱的人身上。
&esp;&esp;於是在中原女子與琴師大婚那日,她當堂逃婚,與番邦男子私奔。
&esp;&esp;琴師怒急攻心,當下口吐鮮血昏倒在地,眼睜睜看著心上人消失在眼前。
&esp;&esp;琴師等了三年,也等不來心上人,最終抑鬱而終,去時不過二十二歲。
&esp;&esp;而那番邦男子與中原女子卻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