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在收集到眾多關於地獄門的情報後,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隱秘之處,靜下心來開始整理和分析。
他首先想到的是,黑線跟地獄門有關,但他們也受制於人。這一點讓天成陷入了深思。
“地獄門背後究竟還有怎樣強大的勢力?能讓如此邪惡的地獄門都受到制約,那這股隱藏的力量得有多麼恐怖。”天成眉頭緊鎖,心中的憂慮愈發沉重。
接著,他又思考起地獄門對黑線的掌控情況。他們不能完全掌控黑線,也不知真正的源頭,雖然應該有掌握黑線的秘法,但實力不夠或者還領悟不透。
“這秘法究竟是什麼?他們在探索黑線的過程中到底走到了哪一步?”天成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在地上寫寫畫畫,試圖理清其中的頭緒。
然後是關於黑線只對凡人有效的這個發現。
“他們在積累些什麼?或借凡人研究些什麼?”天成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他想到也許地獄門是在利用凡人來試驗某種與黑線相關的法術或儀式,又或者是在凡人身上尋找能夠掌控黑線的關鍵因素。但目前所掌握的情報還無法讓他得出確切的結論。
最後,也是讓天成最為棘手的一點,真正的核心秘密或許只有地獄門門主或老祖知曉。
“要從這兩人嘴裡套出秘密,簡直難如登天。”天成無奈地嘆了口氣。他深知地獄門門主和老祖必然是戒備森嚴,實力高強,想要接近他們並獲取情報,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天成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大腦飛速運轉。他試圖從已有的線索中找到突破點。“或許可以從地獄門的一些中層弟子入手,看能否找到關於那秘法的一些蛛絲馬跡。”天成心想。但他也明白,這樣做風險極大,一旦被發現,不僅會前功盡棄,還可能陷入極度危險的境地。
“不行,這個方法太冒險了。”天成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剛剛的想法。他重新坐下來,繼續思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成的心情愈發焦急。突然,他靈光一閃:“也許可以利用我在地獄門中的雜役身份,接近一些存放重要物品的地方,說不定能發現有關黑線的更多線索。”
想到這裡,天成決定先按兵不動,等待合適的時機再展開行動。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依舊像往常一樣做著雜活,同時密切關注著地獄門內的一舉一動。
在地獄門的深處,有一個宛如地獄般的牢房。這座牢房被厚重的黑色岩石所包圍,散發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森氣息。牢房的入口是一道巨大的鐵門,上面鑲嵌著尖銳的鐵釘和詭異的符文,彷彿在警告著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當走近這道鐵門時,可以聽到從裡面傳出的隱隱約約的咆哮聲和痛苦的呻吟聲,讓人不寒而慄。鐵門上有一個小小的視窗,透過它向裡望去,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和模糊的身影。
牢房內部瀰漫著一股腐臭和血腥的味道,牆壁上流淌著綠色的黏液,地面上則是一灘灘黑色的積水,不時冒出幾個氣泡。牢房的角落裡堆滿了各種刑具,有生鏽的鐵鏈、帶刺的鞭子、鋒利的匕首,以及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恐怖器具,每一件都彷彿沾染著無數的冤魂和痛苦。
在這個可怕的牢房中,僅僅關著三個狂人,他們被視為地獄門的禁地,任何人都不敢輕易提及他們的存在。
第一個狂人,名叫血煞。他身材高大,肌肉隆起,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他的頭髮亂蓬蓬的,如同燃燒的火焰,雙眼通紅,充滿了瘋狂和殺戮的慾望。血煞的身上佈滿了傷痕,有刀傷、箭傷,還有被火焰灼燒的痕跡,但這些傷痛似乎並沒有削弱他的瘋狂,反而讓他更加狂暴。
他總是不停地撞擊著牢房的牆壁,發出巨大的聲響,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咆哮:“放我出去!我要殺光你們!”他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深處,讓人膽戰心驚。
第二個狂人,名為暗影。他身形消瘦,如同鬼魅一般。他的面板蒼白如紙,幾乎可以看到下面的血管。暗影的眼睛深陷在眼眶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彷彿能看穿人的靈魂。他總是靜靜地坐在牢房的角落裡,一動不動,但當有人靠近時,他會突然暴起,速度快如閃電,試圖攻擊來人。
第三個狂人,叫做狂魔。他的外貌最為奇特,臉上佈滿了扭曲的紋身,這些紋身彷彿有生命一般,不時地蠕動著。狂魔的嘴裡總是念念有詞,說著一些聽不懂的咒語。他的雙手被鐵鏈緊緊地鎖住,但他似乎能夠憑藉意念操控周圍的物體,讓它們在空中飛舞,然後砸向牢房的牆壁。
這三個狂人被關在這個地獄般的牢房中,